这是什么?(2 / 3)

.抱回给我......”

“我们去办公室好好聊聊。”

这还差不多,先做错事的人终于主动松口,千木穗也熄了当场教育“不合格家长”的心,抬头想和夏油杰说一声。

结果转头一看,两个打上头的DK如龙卷风过境,整个器材室被他们的较量整得乌烟瘴气。散架的玩具与器械七零八落,四处飞溅,死不瞑目。

重点不在这里,重点在于夏油杰打架打出残影,与此同时还用着扛麻袋的同款姿势托抱那个白发男孩,以防遮挡视线。

千木穗叉腰,彻底生气了:“夏油同学!五条同学!”

简直是,太没有分寸了!

还不熟悉的五条同学就算了,比她还大的夏油同学怎么这么不靠谱,和她同岁的新一都不会这么莽撞。

小姑娘不知道第几次成熟地无奈叹气。

*

白发男孩中岛敦是西川院长很早便收养的孩子。

他性格害羞,还有点胆小,但总体上而言绝对是个温柔的好孩子,理应不用担心领养问题。

可是,他会变成白色老虎。

西川院长挽起长袖,露出手臂上犹有血迹的绷带:“他会变成没有自我意识的白虎,只知道破坏,杀伤力随年龄剧增。”

他的目光略过两个明显是来陪跑的大男生,落到千木穗身上,表情淡然:“你们不是横滨本地人,没有遭遇过内乱中的那场诡异白雾。”

白雾降临时,西川院长作为普通人,本应无知无觉地陷入昏睡,但不能自如控制自己异能的中岛敦无意间撕破了迷雾空间与现实世界的界限,令西川院长回到了孤儿院。

为了防止中岛敦在失去意识时伤人,西川院长只能打晕他。作为人的意识昏迷后,老虎便被放了出来。院长再次把老虎打晕,关在最底层的地下室。

在对抗白虎的途中,院长的手臂都被其咬伤。

他们坐回办公室,促膝长谈,尽量心平气和地解开误会。

现在对谁都不放心,千木穗自己抱着小小一个中岛敦,就像当初做临时工赚零花钱时照顾保育室里的幼崽宝可梦一般,轻柔稳妥,也不在意他的脏兮兮衣服,拿着一张湿纸巾,不时擦拭他的稚嫩脸颊,确保体温正常。

被好友带动起来搞破坏,夏油杰很理亏地拉开距离,顺带把又想故技重施贴贴“正极能量”五条悟隔离到同一边。

西川院长慢慢把前因后果解释给他们听:“——我要让他记住疼痛的滋味,他才会感同身受,以后才不会给别人带去伤害。”

“无稽之谈。”夏油杰冷笑,“这只是你在发泄施暴欲的借口。”

“你凭什么让我们相信你不是在故意虐待‘异类’?”

“就凭我都是为了保护他!”被戳中痛点,院长的情绪变得激动,“这个世道就是如此,你们也说他是异类!他不仅与众不同,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能力。现在不给他深刻的疼痛,日后他就会害人害己!”

“轻而易举就拥有常人所没有的能力,如果不狠狠纠正他的道路,给他树立不容撼动的观念,他很容易就会走上用武力欺压别人争夺资源的邪魔歪道!”

受情绪感染,夏油杰撑案而起:“一派胡言!”

“能力强大的人比比皆是,你凭什么现在就断定他会凭借这个先天异能去伤害别人?!依你之言,莫非与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异类’们——异能者和咒术师都应该在这种水深火热的高压环境下成长?!”

远的不说,就近举例,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五条悟,在封建大家族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别说受这种虐待伤害,他不给别人窝囊气憋死都算他发挥不到位,迄今为止也走在帮助弱小的“正道”上。

尽管每每讨论理念时,夏油杰和五条悟总不欢而散,久而久之不提此事,但不可否认,他们祓除诅咒的任务就是在拯救弱小。普通人家庭出来的他和封建大家族出来的五条悟都没有如西川院长口中所担忧的那样“长歪”,此言论完全是在“杞人忧天”。

给中岛敦擦脸维持正常体温的手停顿了,千木穗红着眼睛,宛如金绿色湖泊弥漫秋红水汽,她极为不赞同:“您就没想过这种残酷的教导方式会给中岛弟弟带去影响一生的童年阴影吗?他会恨你的。”

“教导孩子的方式有那么多,西川先生您选择了最糟糕的方式,最严酷的宝可梦训练方式都比不上您的做法——他还是个几岁的小孩子。”

五条悟发出不合时宜的一声笑,又被夏油杰迅速捂住嘴,他反手去扯夏油杰的怪刘海本体。

不能贴烤炉,长毛大白猫可劲折腾眯眯眼黑狐狸,两个人互相钳制。

逐渐习惯并学着无视两个互相拆台伤害的不靠谱哥哥,千木穗心情低落:“妈妈从来没有打过我骂过我,如果我有爸爸......”爸爸也绝对不会这么做。

与母亲相依为命的点点滴滴划过脑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