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派人去保护苏教授了？”南栀忍不住问。

“帮人帮到底，赢了官司，苏家的人却出事了，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

南栀心里一热，点了点头，“谢谢你。”

“南栀，口头上的感谢太没有诚意了。”

“你想要什么诚意？”南栀突然一改淡漠的表情，放下餐具拉了拉浴袍的衣领，“这样？”

顾寒城：……

南栀在顾寒城无法形容的表情下，故意低着身子喝汤。

顾寒城喉结滚动了一下。

她是知道怎么折磨他的。

突然，鼻腔里有一阵湿热缓缓滑出。

他抬手抹了一下，是鼻血！

立马慌乱地想要挡住自己的狼狈，南栀还是抬起头。

看着顾寒城一脸血的模样吓了一跳。

“顾寒城，你怎么了？”她分不清血是从哪里来的，顾寒城用手捂着，更像是吐的血。

顾寒城立即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南栀也跟了上去。

“顾寒城，你怎么了？要不要我打120？”

“不许打！”顾寒城立即制止。

南栀停在原地。

顾寒城一遍又一遍清洗着，直到水池的水清澈透明才停下来。

他扯下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转过来。

目光再次落到南栀的身上。

南栀就发现他的鼻间有一道淡淡的血迹混着未擦干的水流了下来。

顾寒城连忙捂住口鼻，狼狈地转过身。

“我没事，你先出去吃饭。”

“顾寒城，你流鼻血了！”

“小心肝，你先去吃早餐，我马上就来。”顾寒城头也不抬的说道。

一声小心肝叫的南栀又气又窘迫，转身离开。

几分钟后，顾寒城终于回到餐厅，额前的头发都是湿的，一缕一缕地散在额前。

南栀看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他似乎和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没有多大变化，岁月似乎非常眷顾他，没有给他的脸上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

也还是南栀曾经心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