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姑，我没有退路了，我早知事情败露必有今日，你就当了了我的心事吧。”

说完，灵渠把林深声给掳走了。

……

如亭对着蛇姑问道：“原来姝月山庄的庄主就是万妖林的蛇姑，蛇姑，你与灵渠仙官盗取净水，所为何故？天宫已派我来抓拿灵渠仙官，或许你可以将事情原委道于我，在天宫定罪之时，我也可以为灵渠仙官说说情。”

蛇姑觉得这一切该说了，说完了，灵渠要做的事应该也做完了。

“他盗取净水，非是伤人性命，而是净化怨气，渡化生魂。”

祁夜司可等不了他们扯陈年往事，他问了蛇姑灵渠逃走的方向便追去了。

蛇姑看着如亭，道：“你是天上的仙官，那你知道灵渠如何当上仙官的吗？”

如亭道：“灵渠仙官是自修成仙。”这个天宫人人知晓，要当神仙，一是生来就是神仙，二是自修成仙。天宫里前者居多，后者较少，后者的路也难走些，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自修成仙的，像灵渠仙官这样自修成仙还做到了掌管天渠净水的神仙，更是少之又少，所以他在天宫算是年轻的神仙，但是办起事来，比上千年的神仙还靠谱些。

“六百年前，我在凡间云游时，遇到一位修道少年，他虽出生世家名门，却是一心向道，一念从善。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凡人，虽为凡人之躯，行的却是神仙之为。”蛇姑笑了笑，“其实神仙又怎样？若以身份论迹，很多神仙其实不配做神仙，若以迹论心，灵渠才是那个真正担得起神仙之称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