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辈?王家小公子当真是有出息了啊,想当初我见他还是个毛头小子,现在已经开始做生意了。”
坐在一起的男人一个个都在谈生论道,仿佛还在尔虞我诈的商业中,一个个都在敲诈攀关系。
“唉,我跟你说,上次的那个姑娘当真是漂亮极了。”
“呦,王少爷又换人了啊,不是听说你前几日给家里搞了个新布料款式嘛!还有这等心思呢?”
“你这……小道消息,来,你凑过来我跟你说。”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说吧说吧。”
“那布料其实是我姐研究的,我爹非要在外人面前说是我的功劳。”
“无妨。提到你姐我就不得不说,你姐姐啊,也是个标致美人,只是性子孤傲。要我说啊,女子还是相夫教子算了,抛头露面做生意多不好啊。”
“谁说不是呢,只是我那姐姐非不听,都跟我爹我娘绝食了!”
“这么严重!唉,好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就一根筋呢。”
坐在一起的纨绔子弟无非在聊着美人,在聊着哪家酒馆有好酒,哪想着那么多。
可能是宴场见人品,酒中见以后。所到的人,所聚之人,都是彼此吸引,难舍难分。
琢月听着四面八方、高高低低的交谈,吃着零嘴想,这常坪不会有爱听小道消息、唠家常的性格吧。她实在是不懂没有办一场宴席的乐趣在哪,想东想西琢月只得出了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