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妃(2 / 2)

道,“既然钱财不重要,未来三年的工钱,就先扣着。”

白楚楚长舒一口气,心想她的目的是找阑裳,给口吃的,给个落脚的地方也就行了,至于那工钱,可要可不要。

不对,等等,三年?

她突然想到呆不长久,不能作为免费劳力被老板吸血,连忙灰溜溜地追上他,重新劝说了起来。

隔天晚上。

女皇果然如阑裳预料的那样,如期而至。

可她并未久留,也没有多余的企图,似乎只是来他宫里,随便坐坐便走了。

第三天,第四天的时候,亦是如此。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女皇竟然没有来。

阑裳暗暗在心中思虑,那人估计是腻了,想必花样已经不新鲜了,猫儿也没有扑食的必要了。

所以,第六天的时候,阑裳便感觉轻松了许多,百无聊赖地待在宫殿里,将一息寂寞封存。

他的习性喜静喜清冷,早早支走了一众伺候的人。

这个时候,脑海里不自觉浮现的,是那间茅草屋的日子,平淡却很幸福,而白楚楚,她过的好不好呢。

会不会依旧给人看病,会不会依旧不收钱。

会不会,记得他呢?

突然,一个黑衣人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身手极其敏捷。

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剑,转眼就要向他刺来。

阑裳躲闪不及,哗啦一声,衣袍右摆被划破了,掉出的丝线飘在空气中。

虽说,他已经因为丹药失去了妖力,可到底多年的底子,身手敏捷。几个转身躲开了,来人刺来的剑。

可那人还是不依不挠,蒙着黑纱的眉目紧锁,抬起右手,十数把飞镖如同脱靶的箭弩,登时从里面同时飞了过来。

阑裳纵有三头六臂,内力被丹药压制,只要稍稍催动,就会被反噬,严重还会口吐鲜血而亡。

说时迟,那时快,正在危急时刻,门砰地一声被人踹开了。

几个修仙之人,,很快破门而入。

约莫四五人一袭白衣,那衣服阑裳见过,茅屋白楚楚给她穿的那件就是如此

黑衣人一看不妙,转身就要逃跑,腰上却被划了一剑。他一手推开窗,捂着腰迅速逃走了。

“不必追了。”

女皇陛下紧随其后,白衣人群中闪开一条路,走上前来。

“倾无事吧,朕来迟了。”她上前扶起阑裳。

阑裳装作惊吓过度的样子,坐在凳子上稳了稳神。罢了,他摸了摸自己的指尖,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刚才多谢陛下了,要不是陛下英明神武,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说着他顺势倒在了陛下的怀里,拿着茶杯道:“陛下受累了,小人特意奉上此茶,给陛下解渴。”

女皇看着他俏丽乖顺的样子,早已心猿意马,使了个眼神让手下的人退下,拿起茶杯一饮而下。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茶的原因,她感觉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一把搂住怀里的人,被那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了旁边的寝殿。

冰凉的寝殿里,人影交缠,顿时温度骤增,旖旎生香。

坐在窗边的人,眼神淡泊如水,静静地看着里边的情景,嘴角不忘扯出一个讥讽的笑。

寝殿里纠缠在一起的,不过是欲望之人的执念美梦罢了。

他瞧着自己的指尖,轻轻掸了掸,里面藏着狐族的魅香。这种香可溶于水,散发的气味也能让人生出幻觉,从而放大人的欲望。

不过此香对于没有产生欲望的人,却是毫无作用的。

从此君王不早朝。

正午的太阳,早已将昏暗室内晒得发烫。

女皇此时终于醒了,揉着昏沉的太阳穴,看着满床凌乱发愣。

阑裳衣衫整齐,坐在镜子前一点点打理仪容,看着镜中的人,从床上逐渐坐了起来。

他悠然转过身,映在黄色的光晕里,叫人看不真切,想天上不染尘俗的仙也比不上他半分,对着女皇道:“陛下,你醒了?”

女皇只感觉脑袋疼痛极了,捂着额头,瞧了他一眼:“倾睡得可好。”

“自然很好,陛下不上早朝了?”

女皇抬手遮着斜过来的阳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禀告陛下,已经过了早朝的时辰了。”

“那你为何不早些叫朕?”女皇的语气中,并没有一丝生气。

阑裳勾起唇角,淡薄的唇角偏生出一分狐媚:“我看陛下睡得很香,不忍打扰。”

女皇本就没有责怪的意思,继而喊道:“来人,朕要起来,把这里收拾一下吧。”

外边伺候的宫人闻声,纷纷走了进来,服侍起来。

这天大早,皇宫里传出了一个震惊朝野的消息,阑裳被封为了阑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