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一紧。 “五弟他尚未落葬,二叔你就有闲心同妾室厮混,精.尽人亡。实在不是为人父应有的德行。” 是崔彧拎起他的衣领,神色自若的将他扔回了偏厅。 “那种药对你都没用?” 崔绩张大嘴,惊骇地问道。 崔彧被他震惊的语气弄得眉头一皱,旋即缓慢地舒展开来,“承蒙二叔关心,其实不必用任何药助兴,我就对弟妹渴之如狂,恨不能立即补她一个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