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话本害人(2 / 2)

足,一手拿着皮鞭,一手持着烛台,一步一摇地走到床边,红唇勾起个残忍暴虐的弧度。

冰凉的皮鞭擦过纪凌阳的额头,沿着他凸起的喉结到胸膛,“野马自是得给皮鞭驯服,驸马你说是不是?”

赵寓安玉手轻扬,皮鞭落下,留下一道细长的红痕,赵寓安笑得娇美,“驸马觉得如何?本宫这鞭子的力道是不是恰到好处?”

手脚被绑着的纪凌阳面红耳赤,嘴更是被红丝绸封着,有些疼,不知为何他还想她继续,纪凌阳从梦中惊醒,额头满是虚汗,心还在跳个不住,已到深夜,周围安静得只剩纪凌阳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声。

纪凌阳耳根发烫,实在荒唐,竟然会做这种梦,纪凌阳紧紧咬着下唇涨红了脸,定是那本话本的错,纪凌阳起来拈了个火折子把话本烧成了灰。

宫里,赵寓安刚从梦中惊醒,衣衫都湿透了,她方才做梦了,梦见和纪凌阳做了话本上写得内容。她裸着足碾着纪凌阳火热的胸膛,轻斜烛台,滚烫的蜡泪落在纪凌阳的胸口,他身子绷直,粗重的喘息听得人脸热心烫,见纪凌阳隐忍而泛起水雾的眸子,还有那雪白肌肤上落下道道刺目的红痕,她竟莫名的兴奋。

记忆完全挥之不去,赵寓安脸深埋在被子里不敢抬起来,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会做这种荒唐的梦?想来都是那荒唐的话本害得,赵寓安咬牙切齿,实在太可恶了,等抓到那个话本作者一定饶不了他。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赵寓安彻底没了睡意,只要一合上眼睛全是那些荒唐的画面,一想到就面红耳赤。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起来又见到纪凌阳送给胭脂水粉的大箱子,跟见到纪凌阳一样,赵寓安完全不敢直视那口大箱子,即便不看还是会想到纪凌阳结实的胸膛,粗重的喘息之声。

赵寓安实在忍无可忍命人打了冷水洗脸,总算熬到了天亮,她再次沉沉地睡了过去。

三日后,赵寓安和春盈在得月茶楼候着,春盈一脸担忧,“小姐,我们真不用通知小侯爷吗?”

如今提到纪凌阳三个字赵寓安都会脸红,“一点儿小事而已,不用通知他。”

坐了半个时辰,一位戴帷帽的绿衣女子在指定的茶桌上放下文稿,没有停留太久匆匆离开。

赵寓安起身,“走,我们跟上去。”

赵寓安一路跟上绿衣女子,不得不说这女子倒是无防备之心,没有刻意隐藏行踪。赵寓安跟着她到了一户人家,“春盈你在外面守着,我进去看看。”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春盈拉着赵寓安不肯放手。

“看院子里的陈设,这姑娘应该一个人住,我有些功夫在身上,对付她绰绰有余,你放心吧。”赵寓安推开春盈的手悄悄进了院子。

绿衣女子摘了帷帽,看样子也就十六七岁,赵寓安实在不敢想就是她写出那么出格的话本。赵寓安上前按住女子,“你就是天松子?”

绿衣女子完全来不及反应,愣了好一会儿,马上后怕起来,“你…你是何人?”

赵寓安,“你编排公主和驸马,还用我多说吗?”

绿衣女子脸上一下没了血色,“大人,我只是想赚点钱……”

赵寓安打量着她,“你不是天松子吧?”

“我叫梁春,天松子是我的兄长梁元,五年前兄长染病故去了,我爹娘死得早和兄长相依为命,五年前兄长得了病花光了家里的积蓄,我这些年日子甚是穷困,若不是日子过不下去我也会冒充兄长去写话本。”梁春说得声泪俱下。

赵寓安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物,微微勾了下唇,“想必是家里揭不开锅了吧,可我看你不像家里揭不开锅的样子。手上的玉镯子值不少钱,这身蜀锦可不是你写画本能赚到得的。”

梁春眼神闪烁,紧张地攥紧了衣摆,“我……”

“编排公主,这罪名可大可小,你若是如实道来,我到公主面前美言几句这事就过去了,可是你若执迷不悟,我只能抓你去问官了,大理寺的刑房你是知道的,进去的没有不掉层皮的。”

梁春已经后怕了,根本经不起恐吓,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