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纳”回答了女神的问题，艾布纳顿了顿，才继续道，“同时也是阿尔。”

通过刚刚才通关的大型RPG游戏“阿尔的记忆”，艾布纳知道“漫游者”阿尔，或者说那一世的“自己”，和女神的交情是非常不错的。

相比起来，“艾布纳”不过是单方面接受着“馈赠”。

当然，现在艾布纳就是阿尔；阿尔也是艾布纳虽说是以艾布纳为主，但本质已经没什么区别，就如阿尔消失前所说，他的一切都交付给了艾布纳。

这时候，艾布纳想了想，斟酌着问道：“灵教团皇室派的首领，苍白女皇希雅帕伦克艾格斯，是您的化身？”

刚才“游戏”中的“主角”阿尔虽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但能够随时暂停“剧情”，查探各种情报的艾布纳却是发现了些许端倪。

而阿尔也正是在游历南大陆，并帮助希雅帕伦克艾格斯成为天使后，才被女神关注的。

“是的，希雅是维森特用祂和格雷嘉莉的血，结合创生的手段制造出来的容器，用来帮我掌握死神唯一性，以及永暗之河的支流。之后，我分出了自己一部分受到未知污染的精神放入容器中，又利用008为她赋予了人格。”女神微笑点头，没有否认，“不过虽然是容器，也依然摆脱不了永暗之河的侵蚀，和那位死神之子类似，每过几百年都会死亡一次，失去大部分记忆。

“而与阿尔相遇时，正好是她失去记忆的时候。”

果然，您早就染指了“死神”途径而到现在都没融合“死神”唯一性，只是让化身容器执掌，恐怕是因为“永暗之河”的主干依然被“源堡”封印，没办法容纳而您想以“正确”的顺序晋升“旧日”！

而被“未知”污染的精神转移到希雅身上，不但让您本身受到的“未知”污染减轻，还能借此抵挡“永暗之河”支流的侵蚀，真是一举两得。

哦，对了，那一世的“我”之所以会在游历南大陆时恰好遇到您，恐怕也是“未知”的聚合效应。

想到这里，艾布纳以往积累的许多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不过还是有小部分疑惑没有“洞悉”到答案，于是再次开口问道：“那么，您之前为什么要暗示我向您祈求，从永暗之河的河水里取回绝望夜莺的灵魂，暴露了您隐藏了多年的秘密呢？”

见问，女神带着一点笑意道：“总得透露一些消息，让那个巨人警觉起来，逼迫祂下定决心。

“要知道，在维森特进入卡尔德隆城深处长眠后，巴德海尔对那里进行了数次探查，却都无可奈何。

“毕竟那是源质，哪怕不完整，也足以让真神沉沦。

“而祂并不知道刘博的存在在祂看来，唯一能够从永暗之河里拿回死神权柄的，只有未来的诡秘。

“所以，之前我对永暗之河的操纵，只能让祂感应到卡尔德隆城的异动。

“祂对此的应对是，派出了教会中不眠者和收尸人途径的非凡者监视卡尔德隆城周边你在廷根市救下的那一对夫妇，目前就在执行这个任务。

“等一会儿你完成晋升奇迹师的仪式后，肯定会举世瞩目而明天才会进入这里，拿到诡法师配方的周自然也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诡法师主材之一的灵界掠夺者的真实魂体只存在于卡尔德隆城内，所以周在之后必然会进入那座灵界城市”

女神说到这里便不再继续，但艾布纳却已经完全明白了对方的计划，恍然道：

“而克莱恩身上的诡秘气息恐怕瞒不过神灵，他进入卡尔德隆城，以及永暗之河的异动，必然会让战神及其他存在误会您是在培养诡秘帮助您拿到维森特的遗留，以及死神的权限！

“而事实上，您执掌死神已经一千多年，虽然没有容纳，但对其的掌控恐怕也远超战神的想象。

“难怪您非要克莱恩来夜之国走上一趟，这是为了坐实了您和诡秘的合作关系。

“另外，亚伯拉罕家族在此时出世，阿尔晋升天使，又会混淆视听，让其他神灵拿不准主意，不知道您是支持我成为诡秘，还是在将水搅浑，掩护克莱恩。”

女神对艾布纳的猜测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查拉图的那道历史投影进入未知之地后，已经完全被污染同化了吧？”

艾布纳先是一愣，继而意识到了什么，点头道：“是的，因为只是一道投影，所以经过几个月的不断侵蚀，他已经完全受我操控了。

“只不过，他的本体彻底疯狂，那道投影已经无法发挥出任何力量了。”

女神微微颔首，淡然说道：“你之后就将那道投影放出来，留在这里，给周当个任务NPC吧。”

“您是想造成查拉图也被放出去的假象？”艾布纳闻弦歌而知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