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楚往旁边挪了挪,侧过身看阳台外面说“挺好啊,有钱有闲没人管,看,我刚刚买了好几万,到现在连个消息都没有,估计都不知道我有花钱。”

想想现在的状态,余楚还觉得挺滋润,回头说“哎,早知道跟个金主能过成这样,我以前还去陪什么喝陪什么玩啊,直接献身上位得了,多好的事儿啊,要啥给啥,还不用天天陪。”

肖珩都懒得跟他聊,说“你就吹吧,你要有这拼劲儿早成劳动模范了!看老曾,一年三百多天他有三百天待在剧组,你呢?看你现在,也不去结交大老板了,也不到处找机会了,成天窝家里打游戏,只要钱够花能在这行混,您少爷什么时候奋进过?”

余楚靠回来,皱眉说“我说你说话怎么也这副腔调?我以前是要养家糊口,没办法,我只能多找活啊,不然哪有钱吃饭啊?现在我又没经济压力,趁着还有人养,我这么年轻的生命当然要虚耗在我喜欢的事情上,我跟那些老板应酬什么呀,他们管我是谁呀,还不是看他的面子。我不去,他们愿意照样关照我,反正我又不缺靠山,你好好干,我,就抱紧你大腿了。”

肖珩回头,看祁蔓正走过来,笑着说“我大腿来了,抱绝对不行啊,谄媚可以有点。”

祁蔓走过来,说“我看你是耳朵又痒了,什么大腿,我是你老婆。往旁边挪一点,别老挨着炉子坐,容易上火。喝点这个,水果蔬菜汁,你这脸可有点肿,也多喝点。”

余楚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拍着脸说“肿吗?可能是没睡好吧,最近可能年底了,家家户户都热闹的很,有时候白天也不怎么安静。”

肖珩看他是挺萎靡的,说“要不你跟我们这儿住几天,反正你回去也一个人,我们家隔音还不错,要困你就先去眯会儿,吃晚饭还早呢。”

余楚还真是困,跑去肖珩书房里把沙发收拾了收拾就盖着毯子睡下了,他其实还是觉得别墅的床睡着舒服,但一个人在那边住着怪吓人的,所以一进腊月他就搬到新家了。新家闹归闹,但好在周围有人声,勉强还能自己睡。

肖珩悄悄关上门出来,回到客厅跟祁蔓说“这娃是被养废了,以前多能凑合啊,现在那磨叽的,左右的折腾说不够舒服。”

祁蔓笑了笑,说“旁边不有床嘛,干嘛去睡沙发啊?”

肖珩从轮椅上起来,往沙发上一躺,说“不愿意,就爱躺沙发上,我也觉得沙发上午睡舒服,都不用换衣服。老婆,陪我眯会儿,我今天都没午睡。”

祁蔓侧躺过去,拍着他胸口说“哎,其实我觉得你们现在也没有很忙,可以时不时凑一块儿逛逛,顺便录档节目什么的。”

肖珩抬头,脸上有很明显的嫌弃,说“我们五个去旅游?算了吧,都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还特能讲究,怎么去啊?那我跟老曾绝对是保姆,带仨地主家的傻儿子。”

余楚却觉得这主意挺好,晚饭后听祁蔓提起,他脸上掩不住的惊喜,说“是啊,我们还从来没一起旅行过呢,去啊,自驾游,或者就那种很野的流浪旅。哎,我上次看你们去北边玩儿我就想去,多有意思啊,到哪停哪儿,在野外吃大餐,太美了。”

肖珩翻了个白眼,说“你当然美,饭不会做,火不会烧,粗活还不乐意干,你就吃现成的你能不美吗?”

余楚眨了眨眼,似乎有些不能接受,说“你什么意思啊?跟我出去你还不乐意啊?那你大几岁是白大的?天天喊你哥,不就会做饭嘛,你以前做的那些,那吃了都怕拉肚子,我们退缩了吗?还不都捧你场。没你这样的,必须得去啊,大不了我洗碗呗,洗碗我还是会的。”

又侧头问祁蔓“嫂子,咱这什么时候安排啊?”

祁蔓笑着摇摇头,说“年后吧,春天景色都比较好,出门玩儿也比较舒适。其实这也是为一些比较原始的地区做宣传,现在很多地方因为居民不足都快要荒废了,多些经济来源可能有机会重新恢复生机,也能稍微减少一点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的数量。”

肖珩立刻捧场,说“看吧,我老婆就是这么有大局观,又善良又低调,哎呀,老婆,你咋就没个缺点呢?”

余楚做了个呕吐的表情,祁蔓也没好气的瞥过去一眼,说“没缺点你天天在吐槽什么,我看这耳朵好像没那么红了,明天你没素材可怎么好,来,我再拧一下。”

肖珩一把抱住她,亲着她脸说“别啊,我都知道错了,乖乖,有人在呢,给老公点面子。”

余楚拿手遮眼,连连说“没关系,就当我不存在,嫂子你该怎么收拾怎么收拾。”

祁蔓微微一挣,肖珩赶紧松开,她说“你老实点,就是不要自己的脸,好歹也给你爸妈留点面子,以后宁家天天被媳妇拧着耳朵过日子,你心里什么滋味?缺不缺徳,一天到晚自黑,还拖我垫背。今天当着你兄弟的面说,我什么时候暴力压制过你?我什么时候没有以理服人?你说。”

肖珩看看余楚,又看看祁蔓,摸了摸鼻子说“那总得找点话题说嘛,直播两个小时,家长里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