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是有经验啊,他要在马车上,八成得跟着马车一起撞到山壁上。”

剧组基本用的都是实景,拍摄那场戏的地点在山边,行车路线的后半段是挨着峭壁的,拍在镜头里很有气势,但如果人跟着急速奔驰的马车撞上去,很可能人和马车会一起散架。

祁蔓听他这口气,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冲着刘道之去的?存心撞死他,得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肖珩又不高兴了,说“之前跟你说过啊,剧组有几个女演员为他争风吃醋,可能是因爱生恨呢。”

祁蔓跟着就说“就刘道之那德行,谁能为爱讨好他?上哪儿生恨去。倒是你,对谁都笑得跟朵花似的,不会是你招惹了什么烂桃花吧?”

看肖珩又不理她了,祁蔓也没再说话,往病床旁边的沙发上一趟,盖着外套就睡起来。十二月底的天气已经很冷,但室内的暖气很足,盖着大衣睡完全没问题。

临睡前,祁蔓还知道跟冷着脸的某人打招呼“好好睡会儿,有哪儿不舒服就出声,不许忍着啊。晚安,气宝宝。”

肖珩冷哼了一声,他刚做完手术,身体也虚弱的很,看祁蔓都躺下了,也不想再跟她斗气。虽然这个老婆对他很不上心,但真正有事的时候还知道回来陪着,其实已经很不错啦,他确实不应该小题大做,疑神疑鬼。

自我反省了一番后,肖珩又开始替老婆着想起来,决定明天一早起来,他就跟祁蔓说,让她该忙什么忙什么去,骨折又不是什么大事,他自己躺几天就好了。

对于肖珩睡了一觉又变成小可爱这个现象,祁蔓的反应很耐人寻味,她笑盈盈看过去,问“你自己躺几天就没事了?上厕所怎么办啊?洗澡怎么办啊?你不是病了就没羞没臊可以随便陌生人对你又摸又看吧?”

肖珩没想到这点,但也没觉得不能克服,说“可是护理很累的,而且年底又很忙,我可以让护工照顾的。”

祁蔓看了他一眼,又接着用热毛巾给他擦手,说“行啊,我帮你请个男护工,身材高大,体力充沛,容貌俊美,温柔体贴,怎么样?”

肖珩听着,总觉得不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一脸寒气,说“我都这样了你还气我,你要容貌俊美干嘛呀?嘶、、疼,”

祁蔓忙问他哪儿疼,听肖珩再三说没什么事,她才没去按铃叫医生,又没好气的说“身上有伤你瞎激动什么!护工嘛,要贴身照顾你的,我抬头不见低头也要见的,长得丑多影响我心情啊,你是第一天认识我?不知道我是个颜控啊?好了好了,我伺候你,谁能像我这么体贴啊,还请护工,护工能照顾明白你吗?毛病一大堆。”

祁蔓站起来,又去换了盆热水,回来掀开被子开始擦肖珩没打石膏的那条腿,嘴上还不忘抱怨,说“还知道是年底,这么忙的时候你来这出,看把家里给折腾的,我哥难得有空去趟剧组看韩诺,还没待顿饭的功夫呢,就被你这事给招回来了。还说回老家看看,你这样怎么回啊?我过两天还得去北边一趟,因为你这事也给耽误了,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肖珩听她碎碎念,还有心情开玩笑,说“哎,我昨天早上刚洗过澡,没那么脏,你别来回的擦,都要脱皮了。”

祁蔓一巴掌拍他脚上,说“你昨天下午还一身血呢,又不是没摔过马,怎么就能摔成这样?”她突然回头盯着肖珩,问“说,你是不是故意的?”

肖珩都被问懵了,张着嘴好一会儿才找到话说“我好好的戏我不拍,我去马棚里把马弄疯了,然后上演一场死里逃生,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啊?还是脑残那种?”

祁蔓看着他,上下一打量,说“那你思维是有点异于常人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不想在那儿拍故意摔狠点好回来的。”

洛无恪刚好从厨房出来,听到这话就说“他没智商缺陷,那边又不是没遮挡的厚草皮,没摔出脑震荡已经是奇迹了。吃饭吧,我一会儿还得回去,午饭我让湘南送来,下午让她在这儿照应着,你去附近酒店里歇会儿,我已经订好房间了。”

肖珩也跟着说“是啊,去洗个澡睡会儿,一会儿我爸就来了,能应付的。”

祁蔓夹了个饺子放进嘴里,吃完才说“明天就是元旦,你爸早就说要趁放假回苏城一趟,下午就得走,哪有空跟这儿照应你。行了,这儿也能洗澡,我一会儿换身衣服就行,去酒店又人多眼杂的,还不如这里清静。有沙发睡已经很好了,那些普通病房只能坐椅子上眯会儿,不也有那么多人在陪夜,只是几天而已,凑合凑合就过去了。”

肖隽还真没想着取消计划,路上跟妻子说“小珩媳妇说只是从马车上摔下来撞到手了,一时使不上力,应该没什么大事。回来也挺好,那边一阵阵的出事,在那儿待着我总不放心,演员这种工作,还是太有风险了。小萍,你得好好读书,别学你哥做什么演员,这不是什么安稳的工作,小姑娘家要摔出什么毛病,以后要影响一辈子的。”

小萍不以为然,笑着说“怎么会呢?安稳的工作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