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吗?什么也不懂,就知道瞎比较,难怪你买的股票没一只是赚的。”

肖珩瞬间笑不出来了,也圆睁着眼睛争辩“我那叫长线投资,你不能一时没看到收益就着急啊,以后会赚的。”

祁蔓看他那眼睛都瞪圆了的心虚样儿,都懒得再打击他,打趣说“宝宝,你眼皮放下来点,别把眼珠子这么裸着,大半夜的怪吓人的。”

肖珩往上吹了口气,眼睛略微放松了点,依然是瞪着不高兴,说“你三天才给我打一次视频,还挤兑我,是不是亲老婆?”

祁蔓觉得有些冤枉,说“你好意思说,交代我又这样又那样,家里还一堆的事儿,我怎么办啊?又不能多生出两只手两条腿来,不得一样样的忙活啊?你呢,怎么也这个点没睡啊?刚才不方便在干嘛呢?是不是从哪个小姑娘的房里刚回来啊?”

她慢悠悠的问,肖珩也慢悠悠的答,还挂着个坏笑冲镜头眨眼,说“那怎么行啊,去了这个的房间,那个不得跟我急啊。”他往前凑了点,小声说“我跟你说,天天都有人约我吃饭,从早上到晚上,每天至少有十次偶遇,香饽饽现在,特别香那种。老婆,你有没有一点点危机感?”

祁蔓很认真的点头,表情严肃的说“有,我怕下次打电话来,你已经缺胳膊少腿了,这一天遇十次,随便哪个上来啃一口,你这香饽饽也得少一半啊。”

对着肖珩越来越沉的脸色,祁蔓很有先见之明的建议“要不,我再做一笼备着,你这个被吃完了,我这还多,也就无所谓了。”

肖珩重重的“哼”了一声,很严肃的眯着眼睛看她,郑重表明立场“你敢有别的香饽饽,我就,我就爬屋顶上跳下来,摔断腿让你天天伺候我。”越想,他越觉得这计策高明,又昂着头低垂着眼眉看过去,面色冷然的问“你怕不怕?”

祁蔓嫌弃的吐出两个字“幼、稚。”接着,又忍不住说“你是不是最近脑袋上被咬过一口?老公瘫痪了,老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请个小鲜肉回家当护工,老公要不满意呢,就可以不停的换,天天都是新人,生活不要太美好,你还跳不跳啊?赶紧跳,摔成半身不遂最好,到时候我天天伺候你,带着不同的饽饽,每个都比你香。”

肖珩对着镜头做了个很浮夸的吐血动作,然后突然正经起来,说“我今天问过了,这次还挺严重的,老婆,我想等情况稳定点,去帮忙做些搜救工作。”

祁蔓也没立刻拒绝,只是说“可是姜导这边的工作怎么办?现在情况还稳定,他肯定是想趁能拍的时候抓紧赶工的,你手里的活也不少,走开的话会耽误拍摄进度的吧?而且,那边现在资源很充足,根本不需要普通人去参与什么,你是个公众人物,去了也帮不上很多忙,还可能吸引你那些什么也不懂的粉丝跟着去救灾,那不是给灾区添负担嘛,对吧?”

看肖珩情绪越来越低落,她又斟酌着加了句“关键,你不能耍大牌啊,姜导的剧组你都敢开溜,以后哪个剧组还敢用你啊?”

肖珩叹出口气,看着祁蔓说“是不是你担心我?”

祁蔓点头,很坦荡的承认“是啊,你动作那么慢,又爱心泛滥,我不跟在身边盯着,你哪儿也不能去。乖啦,就在剧组待着,第一次参与这种大制作,要趁着机会多学学,等这部戏拍的差不多,我再给你找个好本子。咱们做事得一码归一码,不能踩在这条路上,眼睛又总往另一条道上盯,先做好演员,这也是你的理想,是不是?”

肖珩当然不能说不可以,但情绪总有些低落,微笑着说“知道了,,,老婆,你能不能每天都给我打个电话,每天回来除了读剧本,我什么事也没有,好无聊。”

祁蔓摇摇头,说“真的很忙,我这会儿给你打,还是因为有个电话会议推迟了。反正还有一个多月剧组就放假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啊,先忍忍,很快,就能天天陪着你了。”

这个很快,离肖珩的预期越来越远,祁蔓自从那天打过一个视频电话后,一连半个月都没再跟肖珩通过电话。最开始她会回复语音,渐渐的,变成文字。

从半小时一回到半天一回,然后是隔天,三天,到一条消息发过去一周都没等来回复时,肖珩出事了。

拍摄一场驾马车的戏时,马突然失控了,肖珩情急之下跳车,从碎石路上一直滚到旁边的乱树丛里,被山石拦住才停了下来。医生说他右腿和左臂都严重骨折,下巴的位置也被划出一道不浅的口子。离剧组最近的镇卫生所里医生并没有足够的条件进行这项手术,只能先将伤情稳定下来,再转去外面的大医院完成后续治疗。

事故发生的第一时间,麦子就给祁蔓去了个电话,小丫头吓得声音都在抖“蔓、蔓姐,珩哥出事了,他从马车上摔下来了,浑身是血。怎么办?这怎么办啊?”

祁蔓自然是冷静的,她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一开口就是很淡定的安抚,说“别慌,拍戏发生意外是难免的,赶紧打120,暂时别动他,等救护车来。”

麦子慌忙说“打了打了,在等,我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