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了,在外面疯了好几天,现在还惦记上医院了,你住这儿干嘛呀?你是医生吗?就知道胡闹!老实躺着,我帮你数羊。”

祁蔓哼哼,说“我是被绑架,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这么对我!我告诉你啊,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不,你已经失去我了。走开走开,不要你在这儿陪着,去别的地方躺着去,看你这睡相我就烦。你哪来那么多瞌睡,”

她吸了吸鼻子,惨兮兮说“我都躺病床上了,还没个知冷热的陪在身边,就知道睡睡睡,还打呼噜,我真的是惨啊,遇人不淑。”

肖珩静静看她演,等都结束了,才开口提醒“你是在等体检,并不是生病了,我是在陪你,不是在陪护。乖乖躺着,不想听数羊,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祁蔓立刻把被子拉到眼下,摇头说“我不听鬼故事,”

可肖珩已经开讲了,还换了副特别契合的阴森口气,说“其实也不算故事,是以前一个医生的亲身经历,有一天晚上,他在医院里值班,刚好那天出了个特大事故,几十人的大巴车翻到高架下面去了,送来医院后,就三个人抢救过来了。那天晚上他也是主刀医生之一,做完手术大概也是这时候,走出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走廊上灯啊,忽然暗了!然后呢,那走廊上就一排排的走过来几个人,老老少少的全是大巴车上的人,还冲这医生笑了笑。这医生一开始也没发现不对,还冲着他们打招呼,说怎么这么晚了,还出来走动啊?然后你猜怎么着?”

看祁蔓脑袋又往下缩了点,肖珩更加卖力的渲染气氛,他突然凑过去,一张脸贴到她面前,森然开口“他们就这样突然凑过来,全部变成了死后的样子。”

看祁蔓被吓得眼睛溜溜圆,他又压低了嗓音,幽幽说“有个老伯,脖子都撞断了,脑袋就耷拉在胸口,还冲医生打招呼,说,我们赶着上路呢,你要一起吗?”

祁蔓等了会儿,看他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意思,还抱着点希望问他“然后呢?还有吗?”她是觉得,怎么着,这后面也该有个,至少是符合她现在被子高度的情节吧。

肖珩被打击的够呛,但还想挣扎一下,说“这不是恐怖故事,是真人真事,你想想,大半夜,在一个人也没有的走廊里,一群人迎面而来,突然变成非常瘆人的样子,还有问你要不要一起走,多吓人呐。”

祁蔓扒拉下被子,嫌弃的说“这有什么好吓人的,他刚刚做完手术,躺在那儿用刀划来划去的都不怕,站起来打个招呼就怕啦?什么逻辑。你还不如说小孩怕棒棒糖突然变成了小精灵呢,听起来还靠谱点。”

她拍了拍被子,继续吐槽“知道我为什么不爱听你讲鬼故事吗?一点儿也不恐怖,每次还没开始你就结束了,这样我投入得很尴尬,你知道吗?”

肖珩靠在椅子上,已经原地认命,配合着问“所以呢,你不喜欢听,为什么还大晚上不睡觉一遍遍闹我?”

祁蔓拍拍床,笑眯眯说“你上来,我告诉你。”

肖珩坐到床尾,祁蔓又让他睡下,窝在他怀里说“还是你身上味道好闻点,你知道吗?我就是因为你身上的气味奇怪才注意到你的。”

肖珩单手搂在她腰间,笑着拆台“不是贪恋我年轻美好的□□吗?”

这点,祁蔓也承认,说“我是说最开始,你也没魅力大到第一面就让我想睡你,我只是好奇你身上喷的什么香水,但又觉得这个问题挺暧昧,所以我就借拥抱仔细的闻了下。我是不是挺会的?”

肖珩听得忍不住笑,点头说“确实比上去就舌吻要高明一点,”

祁蔓在他胳膊上拧了下,第无数次强调“我只是舔了舔嘴唇,很轻的舔了下,根本没有碰到其他地方!”

肖珩还就跟她卯上了,侧头看着她问“那你说,你怎么舔的?是不是用舌头?那个舔的动作算不算吻?用舌头达成的亲吻动作就是舌吻啊,不是非得双方交缠在一起才算的,哎,你总强调这个到底是为什么?”

祁蔓白了他一眼,只是说“反正我没吻,更没舌吻,我只是尝尝味道,很礼貌的接触。”

看肖珩一副不信的样子,她也懒得管,又拍上他脑袋,笑嘻嘻嫌弃说“你哪来的年轻□□,好不好意思这么自夸,至少得是二十五以下的才算年轻好吗?你这都走下坡路了,要不是我接了你,哎,很快就是昨日黄花了。”

肖珩也学着她的样子翻了个白眼,慢悠悠说“是,托你的福,我还有口饭吃。下次做坏事的时候想着点,还有个人靠着你吃饭,别总一时兴起就把命往外豁。”

祁蔓撇撇嘴,说“你都知道怎么还哭的稀里哗啦,”

肖珩一把捏住她两颊使她抬头看向他,咬牙说“因为我没你那么好赌,这个世界上的事从来没有百分百确定,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能抱侥幸心理。”看她一副有听没有到的样子,又晃了晃她脸,无奈的说“你啊,再多的道理说给你听,也是对牛弹琴。”

祁蔓呼拉一下挡开他的手,愤愤反驳“你才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