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郑三爷吓了个够呛。

这还不算,郑三爷还说她儿子能娶到祁蔓那是走了八辈子运,不好生捧着还敢有不满意,他郑某人的侄女婿有的是人排着队抢着做。郑家的那顿饭,是刚上了正菜主人家就离席了,郑三爷临走时还让他们自己吃,肖家人就也不敢跟着离开,味同嚼蜡的吃到所有菜都上齐了,才战战兢兢的提了走的话。

一连经了祁家和郑家这两遭,方熹是再也不敢要祁蔓的强了,不说她也要不了祁蔓的强,就是真能压住她,她家那些长辈也一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这些人根本是宠惯孩子,那是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他们既然被不待见了,也只能为着儿子退一退了。

现在祁蔓再叫方女士,方熹也能若无其事的扯出个笑脸,她也有自知之明的不跟着肖四姑她们叫她小蔓,而是用了小珩媳妇这么个称呼,自觉是为婆媳关系的和谐迈出了一大步。

祁蔓呢,对这个称呼还算满意,但对方熹的转变她反应也就那样,她才不是得点好脸就满足的肖珩,非得把这些莫名的优越感都给拔干净了不可。而在方熹眼里,就发现祁蔓对她的示好无动于衷,对她还不如对那个姓徐的热络。可她心里再不平衡吧,也不会再把不满挂在脸上了,事到如今,方熹也明白了现状,她在这场争风中是半点优势都没有。

大家歇了会儿又忙碌了一个多小时才收拾了东西各自回去休息,祁蔓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肖珩就要回来了,这出去都快两个月了,荷花都开起来了。祁蔓拿过手机给肖珩发了条信息:“夏天都要快过了,你都还没钓过鱼呢。”肖珩立马就给回了过来“明天钓上来给你做烤鱼,早点睡。”

祁蔓看了下时间,回道“才十点,都睡不着。”肖珩说“我还在拍戏,没空陪你聊天,你闭上眼听会儿歌,一会儿就能睡着了。”祁蔓觉得肖珩有些反常,但也没什么具体依据,定好闹钟后,还真放着歌闭上眼等睡着。

祁蔓听着歌,听着听着,反而更精神了,就又去了书房工作。

肖珩下了车,轻悄悄的开了大门,又轻悄悄的开了前院门,等到正院门附近的游廊,就发现祁蔓的书房好像亮着灯,他动作只得放的更轻,更小心的打开了垂花门,但还是发出了一阵轻微的吱呀声。

肖珩在门口悄悄等了会儿,看好像也没什么多余动静,这才侧身进来又小心的关上了门,刚转身要往院子里走,就被一根硬物抵在了腰上,身后的人说“抢劫!把钱交出来,脱衣服,举手。”

肖珩好笑的转身,问“您到底是要劫财,还是要劫色啊?”看她手里还真拿了把枪,就伸手要拿过来看,还笑说“哎呦,看着挺逼真的啊,哪来的道具?”祁蔓把手往后一缩,凶巴巴的说“这是你该问的吗!我在抢劫呢!少嬉皮笑脸,劫财,也劫色!”肖珩凑过去抱着她,贴着她耳边笑道“劫什么都行。”

祁蔓又往他身后看了眼,问他“你行李呢?”肖珩笑道“放门口了,我怕轮子声音大又吵醒你。”

祁蔓又开了门出去,说“房子隔音哪有那么差,回来也不说一声,大晚上跟个贼似的往家里钻。哎,你胳膊怎么了?”肖珩整个人挂在她身上,两条胳膊就自然的交叠在祁蔓的胸前,祁蔓随手一摸就发现了右胳膊上的不对,肖珩想不着痕迹的把手收回来,可祁蔓已经拉起他的袖子查看了,肖珩右胳膊的整个小臂都缠了一层绷带,上面还隐隐透着些血色,肖珩笑笑说“没什么,就拍戏的刮了一下,就一小块皮,就看着严重。”

可洗澡的时候还是沾湿了绷带,只得又拆了绷带,祁蔓看着绷带下的情形,调侃肖珩道“你这一小块皮,够占地方的啊。”这哪是一小块皮,整个小臂外侧都血肉模糊的,就没一块好肉。

肖珩还在坚持,说“就是看着严重,只是皮外伤,什么都不影响的。”祁蔓给他重新包扎,跟着应道“是啊,还能再刮几回嘛,结痂后又破了再结,然后这一片就全是疤。哎说好啊,要这一片留疤了,以后我才不枕你胳膊睡,一早上就看到一片疤,一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肖珩难以置信,瞪大了眼睛问她“你不想着安慰我,还果断的丢了我?”祁蔓理所当然的说“是啊,我审美很正常的,喜欢光滑细腻的皮肤,你要都没身好皮,我摸都没兴致摸,还留着有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