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趣,你,走神???你说你不行我还能让你死得痛快点!”说完,她起身坐到一边,闷不吭声的把衣服理好,站起来就要走。

肖珩忙站起来抱住她,讨好道“对不起我错了,是我不该,我们继续好不好?”

祁蔓气狠狠的道“谁要跟你继续!章若说的对,你就该去看男科!”她要挣开肖珩的手,结果抱的更紧了,肖珩好声好气的哄“是,我不对,我该去看男科,医院也得明天才上班啊,晚上冷,别出去了,你就当我有问题,原谅我一次好不好?我知道,我们祁蔓又美身材又好,我真的陶醉得不得了,刚才真的是意外,我完全不想的,真的,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祁蔓任他抱着好言好语哄着,就是气鼓鼓的转开头,不说话也不理他。肖珩见她半天都没软化的迹象,他贴在祁蔓背上头搁在她肩上跟她脸贴着脸,忽然鬼使神差的夸了句“你这身真好看。”他语气温软,落在脸侧的吻也软软的,却又把祁蔓气个够呛。

祁蔓猛的站起来,转身正对着肖珩,似笑非笑的问“合着你看上这衣服了?那我脱下来你去试试?”

肖珩知道又踩雷了,忙补救道“是穿的人好看,我是说人好看。这衣服要是穿别人身上就普通的很。蔓蔓,别生气了~~”又伸手轻轻拉着她的裙摆摇了摇,神色里含着宠溺讨好,又带着些小心翼翼。祁蔓有些心软,面上却还是不为所动,又问他“哦。你不喜欢这衣服吗?”

肖珩摇摇头,战战兢兢的解释“不喜欢,我都随便拿的,反正你穿什么都好看。”他这一晚上是什么命,说一句,踩一颗雷,都死好几回了。

祁蔓看着他,默默的做了个深呼吸,才走过来帮他把睡衣的扣子又一颗颗扣起来,到最后两颗的时候,她突然凑过去在他嘴唇上恶狠狠的咬了一口,疼的肖珩一颤,她才满意“这次就放过你!敢有下次”肖珩忙保证“不可能有下次!”

祁蔓看了他会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就转身往卫生间的方向走。见肖珩还拉着不让走,祁蔓翻了个白眼,凶凶的说“我去洗澡!”

肖珩讪讪的松开手,问道“我去帮你拿衣服?”

祁蔓又回头瞪了他一眼,气哼哼说“不,需,要!!”说完就直接从肖珩衣柜里拿了件长点的T恤进了卫生间。

等她出来又把肖珩推进去,肖珩就看到祁蔓把刚才穿的一身都扔进了垃圾桶,他觉得好笑又无奈,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洗完澡,他也把自己身上穿的给扔了。

洗完澡再躺在床上,两人又好到一块去了,肖珩把祁蔓抱在怀里,祁蔓也丧气的任他清心寡欲的搂着。肖珩很是执着她胸前的疤,他也不问,就手指反复的在上面描摹着。

祁蔓觉得痒痒,一把抓住他的手,抱怨的看向他“挠什么呢,别乱动。”看他神色有点不对,又放软了语气“你这到底怎么了?本小姐这么胸大腰细大长腿的,你是和尚吗?居然能走神?你倒是说说,你到底在想什么?”说到后面她到底意难平,又忍不住吐槽。

肖珩赶紧吻吻她,轻声说“我出生在一个很平常的家庭,我的父母工作稳定,对我的教育也很开明,他们很爱我,我一直觉得我们是很幸福的一家人。直到我考上大学那年他们离婚,我才知道他们感情很早就已经破裂了,是因为我才硬撑着演了多年恩爱夫妻。离婚以后他们就各自去新的城市开展了新生活,两个人就没有再联系过。大学第一年的寒假,我分别去他们所在的城市找过他们一次,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了。我想他们应该是爱我的,只是这段婚姻里来自对方的伤痛都太深刻了,我又长的两个都像,见到我可能,痛苦比喜悦多一些。既然是这样,那就各自安好吧。大学毕业后,我就留在了这儿,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蔓蔓,你呢?”

祁蔓笑着看他“嗯,从哪说起呢?”肖珩手又放在那块疤上“就说说这个吧,怎么来的?当时,是不是很疼?”

祁蔓拉下领口,看着肖珩说的地方,那块有个淡淡的枪疤,因为时间久了已经接近自身的肤色了,看着已经没那么明显。

祁蔓往肖珩的怀里靠了靠,轻声说“我还是从头说吧,我家是一个大家族,我一出生就不缺财富权势,父母双全,长辈疼爱,通俗点说,就是个赢在起跑线上的人。其实,我五岁以前是在我曾祖父的身边生活,他是个性情好的不得了的男人,也非常优雅英俊。我的幼年时代就是跟着他到处玩耍,那是一段很快乐的时光。后来曾祖父走了,我就被接到了祖父的身边教养,一直到十五岁。祖父是个很严厉的人,他对我要求很严格,印象中他都是在考校我,好在我也不笨,表现也算差强人意。在祖父这,我能去的地方就很少了,除了去学我母亲安排的各种课程,就是在他的书房里打转。那个时候最大的娱乐就是每个周末的下午,有时是姑姑带着我去听戏,有时是叔叔带着我去混迹江湖,有时候我也会拉上我哥去追星。我的名字,是我母亲取的,她对我,严苛、又冷漠,我们很少交流。她只会对我下命令,祁蔓你要会这个你要会那个,至于会了之后要怎样,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