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省人事(1 / 2)

再说另一边,江云深也醉的不省人事,白昼和黑影都很惊讶,跟在江云深身边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情绪完全外露,不加掩饰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他们自然知道江云深有多么高兴。

可曦若却是担忧不已,轻声唤着江云深的名字:“云深,云深,醒醒。”

江云深缓缓睁开双眼,看着眼前朦胧的人儿,迷蒙的双眼里满是溢出的柔情,江云深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曦若的脸颊,“若儿,我的若儿。”

看到这个模样的江云深,曦若的脸一下子红了。他向来冷惯了,即便是偶尔的热情也足以让曦若高兴好久,可是今天的他是那么深情,反倒有些不习惯了。

看到曦若低着头,江云深以为她生气了,着急的说道:“若儿,是,是我不好,不该喝那么多酒,让你担心。”说着,就要站起身来,可那摇摇晃晃的身子哪里稳得住,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好在曦若有武功底子,赶紧环抱住那人,声音都带了几分嗔怪,“哎呀,你呀,我哪有生气啊,我只是担忧你,好啦,我们回家去。”

“好,回家,我们回家。”江云深说着头就歪在曦若的肩上。

曦若使了个眼色,白昼上前从另一边搀起江云深,说是搀扶,几乎是托抱,江云深本就不良于行,如今几杯酒下肚,更是腿软无力。黑影先上马车,双手穿过江云深的腋下,白昼托着江云深,二人合力不费什么劲就将江云深抱上了马车。

刚上马车,江云深就不安的找着曦若,“若儿,若儿呢?”

“若儿在这儿呢!”见那人着急的眼神,曦若也不敢耽搁,赶紧上前将那人揽在怀里,“云深,若儿在这里呢,你闭上眼睛好好歇着,到家了若儿再叫你好不好?”

江云深点点头,一路上都紧紧的环着曦若的腰,生怕一转眼她就跑了。

马车摇摇晃晃,刺激着江云深的水府。只见他皱着眉头,“若儿,疼,我好疼。”

“哪里疼啊?”曦若着急的问道,江云深忽然像想到什么,猛然睁开双眼,眼里满是灰暗,“没,没什么。”

曦若一脸的奇怪,“云深,到底哪里不舒服,你告诉若儿,若儿帮你好不好?”

江云深似乎一下子酒醒了,别过头去不敢去看曦若的眼睛,“没,没有。”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二人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江云深的水府更加狠狠受了刺激,只见他半弯着腰,一手撑着座椅,一手狠狠的掐在腹部。那股狠劲,让曦若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

“督公,到了。”黑影刚打开马车门便看到了江云深痛苦的模样,瞬间明白了,“督公?”黑影试探性的问了问,江云深摆摆手,“到了便下车,别那么多话。”

黑影点点头,飞身上马车,将江云深架了起来,江云深的双腿打着摆子,半天都迈不出步子,江云深急得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但越是着急腿脚越是不听使唤。腹部的尿意不断的刺激着江云深那残破的身躯,江云深的手紧紧的握着曦若,仿佛想从她那里得到力量。

曦若吓得不轻,生怕江云深出什么事。

白昼见三人久久未出,走近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若儿,你让开,让白昼来。”江云深几乎是咬着牙才将这句话说完的,曦若知道黑影白昼二人跟在江云深身边多年,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这种关头,她不敢多问,便自觉让到一旁,下了马车。

黑影和白昼一人一边搀着江云深来到车门边,见江云深几乎都要被汗水浸透了,黑影说道:“督公,要不我抱您下去吧,这番刺激,我怕您受不住。”

江督公咬着牙,“不行,若儿在这里,我,我自己可以。”

黑影和白昼对视一眼,这么多年,他们知道江云深的性子,他决定的事情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于是二人暗暗点头,齐齐的飞身而下,虽然二人落地已经极轻,可对江云深来说,也算莫大的折磨,脚掌落地的瞬间,一震震颤传遍了全身,江云深几乎是连喊都还还未喊出声,便晕了过去。

“督公!”黑影顾不得其他,将江云深抱起快速走进大门,“白昼,去找许先生!”

卧室里,许大夫看着床上的江云深,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江云深,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真能折腾,大晚上的不让老朽好好歇着。”

“老先生,求求你了,一定要治好云深!”曦若眼里含着泪,她实在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不省人事了呢!

许汉柏看了曦若一眼,江云深和曦若的事情今天可是大家茶余饭后的趣闻,他不用问也知道眼前这个女子就是江云深的未婚妻——曦若郡主。

“曦若郡主,有些话,老朽不知道该不该说?”许汉柏知道江云深不愿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