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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送到家门口,乔楚生才分出心来察觉出不对了,身后的人一直在跟着。

“萦芑,不请我上去坐坐?”保险起见,乔楚生觉得今天他得守在这里了。

“啊?”大晚上的,萦芑真的不太想邀请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进家门,但吃人家的嘴短,她还是礼貌的客气了一下。

“乔大哥上楼喝杯茶吧。”

看着乔楚生毫不见外的就上楼了,萦芑挑了挑眉毛,这人真不见外,不过她也没资格说这话,毕竟她舔着脸吃了人家不少零食。

一进屋,乔楚生的小天线瞬间立起,四处打量,想找出蛛丝马迹,而一路跟着他们的人,他敢肯定,一定在附近!肯定是忌惮他,所以迟迟没有下手。

“萦芑,你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茶我就不喝了,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没等到萦芑有什么反应呢,乔楚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而出了门一转弯,乔楚生翻身上墙,迂回到了后窗,整个人贴在窗外,眼睛透过窗缝死死的盯着屋内的情况。

乔楚生的离开,让一直守在不远处的掘墓人开始行动了,他悄悄地来到门外,手里的□□已经准备好,屋内的萦芑似笑非笑,不慌不忙的还在和钟朗打电话。

“小舅舅,你在哪里呢?怎么工作到这么晚?还不回家呢?我?我这儿有个老朋友,今天聚聚。”

钟朗挂了电话,立马叫上宁二昆,韩非和胜男,一刻不停地往萦芑家跑,这是他和萦芑之间的暗号,掘墓人在她家附近!

门被敲响了,萦芑无奈的摇摇头,上赶着送死的她还挺少见的,一言不发的走过去开门,一开门,就看到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站在门口,神情阴郁。

还没等萦芑来一句欢迎欢迎,那人就行动了,倒满了□□的手帕朝着萦芑的口鼻就按过来,萦芑后退几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一个巧劲,掘墓人吃痛,手帕落地,而后一把小刀袭来。

与此同时,乔楚生破窗而入,飞身上前就是一脚,掘墓人躲闪不及被他踢个正着,直接被踢飞了出去,乔楚生飞快的看了一眼萦芑,确认没事后冲出门追赶,萦芑站在原地没行动,一边是乔楚生,一边是钟朗,这小子今天得被包饺子了。

深夜,在法租界的街头,万籁俱寂,突然,一连串的脚步声在街道上响起,路边的人家都紧闭着门窗,似乎是习以为常了。

掘墓人名叫朱国梁,儿时家中遭遇巨变,辗转进入孤儿院,而后被养猪场老板收养虐待,心智发生了变化,残忍恶毒,视人命为无物。

在他的世界里,曾经不肯借他父亲钱的人,他都要报复,这个三观主打的就是一个炸裂,这年头,不借钱还有罪了,也是没谁了,那些人家摊上这么个事,也是倒了血霉了,他们只是没有借钱而已,就要遭受失去孩子的痛苦。

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战斗,钟朗和宁二昆成功的抓到了掘墓人,看着被按在地上还在疯狂挣扎叫嚣的掘墓人,宁二昆红了眼睛,一脸郑重的给他带上了手铐,这一天,他终于等到了!

乔楚生呢?早就离开了,刚才没看清楚,也不知道萦芑那边怎么样,看着钟探长等人已经占据了上风,且抓到了掘墓人,乔楚生转身就走,又返回到萦芑家,他在乎的,只有萦芑的安全,至于掘墓人,他不在意。

“乔大哥?你怎么回来了?掘墓人抓到了?我小舅舅没事吧?”

“没事,放心,人,他们已经抓到了,我回来看看你,那人没把你怎样吧?”

“没有啊,我很好,他动不了我!”

“那就好,我……反正也睡不着了,我刚才把你窗户撞破了,我给你修好。”

萦芑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看着窗边的乔楚生,正专心致志的帮她修窗户,萦芑歪着头开始思考,她终于意识到了,这个乔楚生,好像是喜欢她,她绝对没感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