囫囵结案(2 / 2)

肺,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吃。”

怡耒委屈道:“二皇兄,这是你倒霉又不是我,我怎么就吃不下啦。”

怡阳听了,拍了一下他头,假意嗔怒,道:“你小兔崽子,我好久没打你了是吧,我倒霉了你还吃香喝辣是吧。”

怡耒蹭了蹭他,笑嘻嘻回道:“嘻嘻,哥,没事,父皇不会怎么样你的,做做样子罢了。”

怡阳一听便知事情有回旋了,靠近怡耒,又问:“案子查得到底怎么样?”

怡耒紧张地抬头瞧了瞧殿前,摇了摇头,为难地说道:“哥您别为难我,我要说了,您不倒霉,我就倒大霉啦。您看在小弟弱小可怜的份上,放过我吧!”

怡阳心想,他不过一孩子,倒也没必要为难他,虽说他与大哥关系要比与自己关系亲密一些,但是向来也没有偏帮过谁。现在,非要他说,倒把人得罪了,于是也就作罢。

隔了一会,怡耒又难为情地道:“二皇兄,刚刚父皇走的时候,说了,如果你来了,就让你跪着等他回来。”

怡阳无奈,便只得走到殿堂中央跪了下去。片刻,又听到怡耒郁闷地道:“哥,其实站着也不比跪着舒服。”怡阳笑回:“瞎说什么呢......”话音未落,便听到皇上从殿后门进来,大声喝道:“既然这样,那你也一并去跪着吧。”怡耒听了,吓得膝盖一扑通,便也无奈地跪了下去。

只听皇上又厉声说道:“你们两兄弟倒是情同手足,情比金坚啊。朕都不知道该高兴好还是忌惮好了。”这话何等严重,直把两人吓得气都不敢喘,拜到在地。

“是你干的好事吧?”皇上又问。两人并不知道问的是谁,也不知道问的是什么,当下都不敢言语。“董和戚说你二皇兄是官银失窃的主谋,但是廖文凯的供词上却说只是骗了他一块令牌。背后是不是你搞的鬼?”

怡耒恍如大晴天被雷劈了一般,一时间傻了眼,呆呆地看着皇上,说不出一句话来。哎,恐怕世间再没有比他这个皇子更受气的了吧。他原本对此事一无所知,也并不想掺合,偏偏又被父皇抓来查什么案,查案交给刑部和府尹不就好了嘛。好吧,父皇既要保皇兄才差他去办案的,那自己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皇兄不至于被定死罪呗,现在帮了皇兄,父皇居然又反过来说自己在背后搞鬼,才让皇兄脱罪的,做人怎么就这么难呢?现在想来,从前自己老为活在世上没有烦恼而烦忧是多么幼稚。现在,不仅烦恼来了,委屈也多得甩不掉。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这时,只听他倔道:“父皇既这样说,我也无话可说,要打要骂,要杀要剐随便吧。反正我横竖不是人,你们需要便唤来不需要便踢走罢了。”

皇上听了,直气着骂道:“说什么呢你?”寇达也被惊得直打圆场。怡阳在一旁听了,也直向皇上求饶,他说的是:“父皇,五弟小孩子气性,不过都说的是气话,您不要着恼。是儿臣自己笨,被奸人所骗,不敢累及旁人,父皇要处罚就只处罚儿臣好了,儿臣绝无怨言。”

皇上就等的他这句话,当下便说:“哼,被奸人所骗?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三人,你也不必给朕打什么诳语。你做过什么,朕心里明镜似的。”怡阳直喊冤枉,皇上也不予理会,继续说道:“你既说怎么罚你都绝无怨言,那我自然也不能轻罚了你。不然,你也不长记性啊。”

这边皇上正要说到底要怎么处罚他,便听到殿门外有妇女的声音,吵着喊着要见陛下。皇上问是谁,有传话的一内侍进来回道,说是豫贵妃,皇上听见是豫贵妃,便望了望跪着的怡阳,只见,怡阳也是一脸茫然,不像是知情的样子。皇上无奈,便让人送贵妃到后殿去,自己也从御座上走了下来,回到后殿,看看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