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宫鸣(4)(2 / 3)

可以用这样扭曲的逻辑。

差不多每天都挑成宫的刺、把他气得跳脚。

由于另一个主人公叫做成宫鸣,所以这自然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故事,也没有什么他用温柔包容我的剧情。只是单纯的,我父母担心我的刻薄把一个只是略有些幼稚的傲娇鬼逼上违法犯罪的道路,所以将我的困扰告诉他了。

不出所料,成宫马上获得了精神上的胜利,得意洋洋地来我面前装模作样。

在我忍不住打他之前,大独/裁者又开始独断独行:“毕竟小咲是我重视的部下,那我就把我的目标分给小咲!

“我们一起去甲子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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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我虽然不感兴趣,可也没别的事可以去做,于是便跟着他一起去青少棒、心不在焉地看比赛、在赛后他来讨要时递上一瓶运动饮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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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们已经去过甲子园了。

就算高中一年级那次不算,去年的夏天,成宫也真正地作为ACE带领全队再次踏上那座舞台。

我们的目标已经达成,也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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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咲,饮料——”

我回过神,从包里拿出买好的运动饮料给过来要水的成宫。他拧开瓶盖之后畅快地一口气喝完:“小咲明天的牛奶还喝巧克力味的吗?昨天早上看到自动贩卖机有新出哈密瓜味的,要试试吗?”

“那就哈密瓜味吧。”我不甚在意地做决定。

“手好一点了吗?”

“答案和三小时前你问的那次一样。”

“没有就没有嘛,我是在关心你诶!”

“凭借常识也知道不会在三个小时里突然变好。”

成宫气呼呼地“哼”一声,又不由分说地拉我的手小心检查:“不用木板固定能行吗,万一骨头长歪了怎么办?小咲的手好冷啊。”他便又自作主张地用右手拉住我的左手帮我暖手。

期间卡尔罗斯和矢部浩二路过,只随意地挥挥手:“先走了,鸣。”

“哦。”成宫应声之后又转回头来,看到我盯着他看,开始的时候还一脸的莫名其妙,逐渐的,他似乎终于想起来就在没多久之前我向他承认了我喜欢他这件事。

他紧紧地皱着眉头想要绷住表情,却阻止不了红色势如破竹地染透他的耳尖。

“医生说再过两周就可以正常活动了,没有问题。”我回答他关于手的问题。

“嗯……哦。”成宫心不在焉地应声。他别开视线,一会儿看地上的砖缝,一会儿看我放在临时看台上的包,手上却磨磨蹭蹭地将手指扣进我左手的指缝,把捂手的动作改成牵手。

牵住之后他马上转头看另一边装作无事发生,却被有些发颤的声音暴露了有多紧张:“走、走吧小咲,可以去吃、吃饭了。”

我无动于衷:“你忘了棒球部有单独食堂吗?”

“……”很显然,他忘了。

但是他并没有松开手,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说话。我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让成宫现在就松手,他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吵闹的几率有多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说:“我陪你到门口。”

“唔。”成宫小声嘟哝,“也、也行吧,真是的,小咲太黏……”他感觉到我要抽手,连忙加重力度抓住我的手,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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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宫拉我站起来,帮我拿上包,拉着我一起往棒球部的集体宿舍走。

我们很少这样并肩走,多数时候都是他走在前面,我跟着,即使是已经知道目的地的时候。我似乎刚刚意识到成宫已经比我高大半个头,一时竟有些混乱,仿佛记忆出现了错误。

成宫在我心中总和习惯联系在一起。我已经习惯他傲娇嘴硬的性格、一点就燃的脾气,也已经习惯从我熟悉的角度去看待他,当发现不同于“理所当然”的印象时,竟觉得他有些陌生。

隐约地觉得事情的走向在往我不熟悉也不了解的范畴去,想要阻止却不知该从何开始。

习惯、习惯、习惯。

我在心里默念三遍,将这种微妙的心情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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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部距离训练场实在不远,就算成宫磨磨蹭蹭的,两分钟也就到门口了。这次我再抽手,他虽然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但没有硬不松手。

“走了。”我随口说完就准备转身。

“你就这样走了?”成宫对我的冷漠非常不满,“你都不会不舍得我吗?”

我表示:“完全不会。”

他嘴撅得可以挂油壶:“还说喜欢我,明明一点都没有表现出来!”

我想我就是性格恶劣,明明可以有一万种方法糊弄过去,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彻彻底底地反驳他:“表现过的。”

“什么时候?骗人!”

“新年,在家里的时候,”我平铺直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