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抬起来脸庞来与自己对视，那绿色的眼眸里此时毫无波澜。却在她的眼底处，他看到了那隐藏的倔强。

“和狄奥尼斯出现在酒会上，他声称让你嫁给他，你不应该解释什么吗？”

“我说了！”达芙妮盯着他，“我预见了他的未来，我不想看见他白白去送死，只要等到他平安度过了那个危险期，我就会离开，我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做他的王后。”

刚刚在酒会上她确实已经解释过了，阿波罗平复了几下心情，在怒火上的他确实忘了。不过转念一想达芙妮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保护别的男人了只要一想起来这个，他还是不能够接受。攥紧她的手臂。达芙妮蹙眉，“你做什么？”

“跟我回去。”阿波罗声音缓和了些，倒是有着几分哄劝的意味，“我们的婚宴就快到了。”

婚宴，达芙妮一怔，到现在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和阿波罗当做以前一样，继续在一起，她的腿就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阿波罗回眸，疑惑的望着她。

“怎么了？”

“我不和你回去。”达芙妮甩开他，刚刚阿波罗攥着她的手臂比起之前松了不少，所以达芙妮一甩就能很轻易地甩开，眼眸坚定迎上他。“我还有别的事情留下来做。”

“狄奥尼斯会在公主出嫁以后出现意外。”

听到这话阿波罗火气再一次冒上来，“达芙妮！”

“我赐予你预言能力，就是让你去保护别的男人吗？”

达芙妮后退到窗边，眼神望向窗外，眼眸底复杂，声音听起来缓和，却隐藏着脆弱，像是垂死的人前的最后的苟延残喘。

“所以呢？这个能力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想要拿走，随时都可以，不过神好像是拿不回去送出去的东西的。”

“或许你也可以像对待特洛伊公主一样，在这个能力上附加诅咒，让别人不在相信我的预言…”

她说这话的时候始终没有去看他，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在说什么，她只知道，她不想在继续和他在一起了，她怀念以前的生活了，在森林里自由的骑马射箭，还是以前那个自由自在的仙女。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了你还要说这些。”阿波罗上前扳过她的肩膀，声音都在颤抖，“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吗？我承认那次是我不对，可是现在，你说什么都可以，跟我回去，达芙妮……”

他的眼神一向充满了张扬的骄傲，却在这一刻，达芙妮看到了那里面的脆弱，无奈，悲痛。

他明明是最骄傲的那个神，无论什么时候这样卑微的对过别人？她的心也狠狠抽痛，转过脸，“那你告诉我，奥利温的死怎么回事？”

“你们这些神啊，高高在上只会滥用神力赖随便取人性命。我可以理解你不想让姐姐承受痛苦，可是奥利温就该死吗？”

“住口…”阿波罗无力的开口，“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神的威严不容侵犯，不容别人肆意评价，这些话达芙妮是对他说，可如果是在别的神面前，达芙妮早不能够这样站在这里，当初的尼俄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只因为出口亵渎了几句神明，落得了儿女全亡的下场。

达芙妮笑着闭上眼睛，“那你惩罚我吧，我没有任何的怨言。”

攥着她的手臂的手无力的垂下来，她这样让阿波罗既愤怒又无奈，窗帘吹起来，外面的风带进来丝丝的凉意，却在心里被无限放大，达芙妮的手臂得到解脱，她揉了揉手臂，刚刚被他攥着的地方起了一圈的红圈。

阿波罗缓缓背过身，背对着她，清冷的声音响起来，“如果三年前的事情在次上演，我并不介意，在和你玩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