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蛇狂舞,如有神助(2 / 3)

收回自己的手,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只得原地打转,回头看到木青灰扑扑的小脸,“逸廉哥哥,我饿了。”

“走走走!我带你去吃饭。”转念一想似乎有什么不对,完了。他忙跑过去追上官斐。

梅逸廉连追带赶总算是追上了上官斐,“将军身子还未痊愈,照顾小六这种事就交给我吧。”

上官斐冷冷扫过梅逸廉,“梅公子也忙一天了,这点事我还是能做好的。难道是担心我照顾不好?”

“不是,那是…”梅逸廉语塞,很是为难的样子,“将军!”他总不能说宁修冉是女儿身吧,剑眉紧蹙,可又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

宁修冉咳嗽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感觉像是被人抱着,头好晕,“将…将军?”她发现自己正被上官斐横抱着,脑子本一团浆糊,这下瞬间清醒了。“将…将军!”天哪这让她如何是好,她开始乱动起来,被上官斐抱在怀里一动手难免会碰到他。“将军你放我下来,让人看到多不好。”

上官斐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她的话完全给当耳旁风了,抱着宁修冉进了自己的大帐。梅逸廉搔搔头,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师兄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上官斐将其放置的床榻上,她一身污渍得先洗漱一下才是。“你先洗漱一下,我过会儿来看你。”

“将军!”宁修冉叫住他,“将军可是痊愈了?”

上官斐唇色发白,醒来听闻她被那古都抓了去,什么也不管不顾命人连夜攻城,至今想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先照顾好自己再来担心我。”

等上官斐走出大帐宁修冉瘫坐在床榻之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宁修冉小心翼翼得关好帐门,确定没人才敢换衣服。她这一身的狼藉真是令人不忍直视,身上一股浓烈的馊味。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泡在热水中,一连几日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也舒畅不少。不过瞧瞧自己身上的伤疤,大大小小,这些年吃了不苦。宁修冉刚泡过澡的肌肤如雪,虽然不乏深浅不一的伤疤,算不上凝脂白玉却也如芙蓉出水,黑发如瀑似锦缎一般,双眸似水,绝美的面容倒是有些美艳,还带着几分妖冶的妩媚。

宁修冉穿上衣裳,长发未干,帐外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宁修冉心里一惊赶紧穿好衣裳。就在她准备束发的时候上官斐掀门而入,看她一脸的惊魂未定,好似看到了登徒子一般。“将,将军。”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您怎么回来了?”

“我不回来难道三更半夜去街上打更不成?”上官斐将长枪放置好,随手扯下身后的披风,宁修冉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紧盯着他每一个动作,“你盯着我看什么?”

宁修冉下意识的脖子一缩,“我…我…”她说话又结巴了,“将军打了一天的仗想必也累了,我就不打搅您了。”说完就往外跑,却被上官斐迅速拉住,“你去哪儿?军队在修整可没时间给你安排帐子,你就在我这儿睡。”

“我,我可以跟二师兄挤一挤。”

上官斐眼眸深沉起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杀气,“你宁愿跟你师兄挤一张床也不愿意跟我一起?”他的语气宛如寒冬九重天,字字带雪,听得人心里发冷。

“不是!我只是怕扰了将军休息。”宁修冉软绵的话语让上官斐缓和了不少。上官斐不容她多说,抓起她纤细的手腕,衣袖滑落,深浅不一的割伤分外刺眼。他从南玉程那里得知宁修冉以自己的血炼药,想到那日她不顾自己的安危为自己吸毒。林林总总,似乎他欠了她不少。上官斐细长的手指轻抚着她手臂上的伤,眼前浮现她颤颤巍巍拿刀割破手腕的样子,平时里她除了怕蛇怕虫子还怕疼。竟然为了救他不惜自残,他非草木心中难免会有触动。

“将军!”宁修冉抽回自己的手,放下衣袖,小脸一片绯红。长这么大哪里给人拉过手,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上官斐也是一时失神,“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没有了!我皮糙肉厚碰破个皮感觉不到疼的。将军不用为我担心。”话音未落上官斐一只手覆上她的额头,宁修冉整个人都呆滞了。“还这么烫,我让军医给你开些药。”

“将军。”宁修冉拉过他的手,玉指按在他的脉搏上,方才上官斐的手怎么会如此冰冷。他的脉象还是混乱不堪,梅逸廉的药虽解了念悔之毒,可雪蟒的寒毒也侵入他的身体了,加之没好好调养日后落下病根可如何是好。“将军你还未痊愈,还是早点休息好。我就是染了些风寒吃几副药便没事了,将军你与我不同。大病初愈好好休养才是。”

“你在为我担心?你大可放心我自有分寸,在没把这些侵占我大周领土的蛮夷赶出去之前是不会倒下的。”上官斐轻抚着她的脸颊,恍然发现宁修冉这张脸还真美得不可方物,没有束发的宁修冉比平日多了几分美艳,眼眸清澈带着有意无意的妩媚之情。若真是个姑娘他恐怕也没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