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敌营,一线转机(1 / 2)

进城后,宁修冉找了个借口溜走了。大街上百姓关门闭户,通古国的士兵严密巡视。丝毫不给人以可乘之机,宁修冉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那古都的藏身之处,老匹夫藏在平榆城总督府。听闻平榆总督喜欢奇门遁甲之术,便在总督府设置了各种机关。那古都也真会躲,宁修冉想起这个人就恨得牙痒痒。

宁修冉躲在总督府旁的一棵大树上,说来也巧这棵树一半的树冠伸到了总督府里。宁修冉爬上树,总督府里的戒备堪比铜墙铁壁。五步一轮换,七步一哨岗,她就是潜进总督府也躲不过这么多守卫。她还是再想其他的法子,低头却见脚下的树枝上系着铃铛,她脚一抬铃铛就要响了。好险,还好她发现的及时,不然摇响了铃铛引来守卫就她三脚猫的功夫无异于羊入虎口。

更深露重,宁修冉疾步走在街上时刻警惕着巡逻的卫兵。迎面走来一支队伍,宁修冉侧身潜入巷子中,紧贴着墙壁。卫兵们手持火把,时不时地往暗处照照。卫兵的脚步越来越近,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火把,若是往巷子中照兴许会发现宁修冉。好在他们并无发现异样,匆匆而过。宁修冉长长呼了一口气,刚走出巷子又迎来一队巡逻的人马。

宁修冉只得继续躲在巷子的阴暗处等他们走过去,突然她感觉背后一凉,不好,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嘘,是我!”这声音莫不是?宁修冉被捂着嘴等巡逻的士兵完全走远,“二师兄你怎么?”

眼前一身黑衣的男子正是宁修冉的二师兄梅逸廉,上次一别也有两年之久了。梅逸廉沧桑了不少,满脸胡茬,棱角分明的脸也黝黑了些。

“你胆子不小啊,竟敢在满是通古国士兵的城里乱跑,若是被抓了你的小命还保的住吗?”梅逸廉用剑柄狠狠敲了敲宁修冉的头,“跟我来!”

梅逸廉看了一眼空荡的街道,确定没有巡逻的卫队才让宁修冉出来,两人一起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破庙。“这里算是安全了。”梅逸廉慵懒地倚在破庙的门边,拿出酒壶。

“二师兄你怎么会平榆城?”

“我刚好游历到此,谁知碰上了战乱,被困在平榆城出不去了。倒是你,怎么混进来的?”

宁修冉颇为得意的故作样子,“自然是凭我的聪明才智。”

“这话你最好去跟咱们师傅去说。”

“好了,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来是有要紧事要办。”

“别想了,念悔蛊毒是没有解药的。”梅逸廉的话似冷水盖头,扑灭了宁修冉心心念念的希望。

“二师兄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宁修冉急忙催促着,梅逸廉打开随身携带的酒壶,喝了口酒,“急什么啊?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你等我喝口酒。”

“二师兄人命关天,我怎么能不急?”

梅逸廉收起酒壶,“上官斐的事我都听说了,那古都是通古国的用毒高手,要知道通古国是个蛊毒之国,光是奇毒就数不胜数。其中最为隐秘的一种毒就是念悔,它取深潭中的念鱼幼崽,用七十九种奇毒自幼喂养,这种生长在通古国深水的念鱼本身不具毒性,可是啊它的耐毒性可是一绝。等念鱼长到一定时候,取其血再配制七十九种与之相克的毒药一同炼制,就有了念悔这种毒药。无药可解,你就是杀了那古都也没有解药,中念悔毒之人全身麻痹,肢体发黑,当场毒发身亡。那上官斐也是奇人,竟没有当场毒发。可是解毒……”

“你是说将军中的是念悔之毒,我取他的血嗅到一种奇香,根据我看过的古籍那是灵域雪蟒之毒才对?”宁修冉坚信自己并没有判断错误,可经梅逸廉一说心中难免动摇。

“什么,灵域雪蟒?那就能解释为什么上官斐没有当场毒发身亡了。灵域雪蟒天下寒毒之首,说不定跟念悔相克。”

难道上官斐之前就中毒了,不然为何体内会有雪蟒之毒呢?宁修冉就上官斐的事同梅逸廉商讨了一番,上官斐在中毒之前体内就有雪蟒之毒,后又中了念悔之毒,却没当场毒发身亡或许是两毒相克,不过终究是猜测,究竟如何怕是要等梅逸廉亲自看过才能得出结论。现在城中人心惶惶,老百姓闭门不出。生怕被通古国和南金的人抓去,“你别想了,听你所言上官斐之前就中毒了。两种天下奇毒在体内,能撑到现在也是非常人所能,血衣罗刹鬼的名号不是白叫的。”

“二师兄中了雪蟒之毒有何征兆?”

梅逸廉躺在草堆上悠哉地喝着酒,“灵域雪蟒只有西域的灵域雪山才有而且极其珍贵,难寻至极。中毒者不会有生命危险,大约七天左右遍体生寒,一般看来就像染了风寒,七天过后体魄健壮者毒素可慢慢排出体外,体魄虚弱者恐是一个月也好不了,还会落下病根。灵域雪蟒虽身带寒毒却不会致命,其毒可用来炼药。灵域雪蟒浑身都是宝啊,价值连城。”

宁修冉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既然灵域雪蟒的寒毒可暂缓念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