饷银丢失,中州之行(2 / 2)

了,怪不得最近府里的侍卫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复杂,“你放心,本将军就是喜好男风你也不在我的欣赏之列。”

“那在下谢过将军了!”

上官斐顿时语塞了,宁修冉话接得让他无话可说了。

“将军您在啊,我看您这房间亮着。秋夜气寒,不如关了房门,以免着凉了。”南玉程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宁修冉就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他把房门关了。惊得愣是说不出一个字,南玉程是没见到她也在场吗?就这么若无其事地关了门,房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将军天色不早了,在下就不打扰将军休息了。先行告辞。”话音刚落就溜出了上官斐的房间,迎面撞上一对巡视的府兵。个个面面相觑,宁修冉做贼似得从上官斐的房间里出来,一个个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僵硬地裂开嘴角朝她笑笑,然后快步走开。这下真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啊,宁修冉懊恼地拍拍额头。

第二日,宁修冉迷迷糊糊听着有人敲门,裹着被子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房门。上官斐一身轻装,“快点收拾下跟我出趟远门。”

宁修冉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上官斐推进屋里,“赶时间!”宁修冉收拾了几件随身衣物背着包袱就跟着他出了府,南玉程早早备好了两匹快马等候在后门。

这是要去哪儿,急急忙忙的还从后门走。上官斐翻身上马,动作利索迅速,“我不在的这几日有什么事跟我父亲和莫统领商议,实在不行就去禀报圣上。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我病了,修养几日。”

“属下明白。将军路上小心,先生也是。”

宁修冉半梦半醒,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好。”

上官斐勒马前行,宁修冉紧跟其后,竟然没走临都的正门,怎么从北门出去了。宁修冉实在不知上官斐的心思,到了城门上官斐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城门的守卫二话不说就放行了。出了临都城太阳已经升起了,貌似是条小路,四周树木林立,地上积了不少黄叶,昨夜露水重,今早叶子上湿漉漉的一层。上官斐骑马娴熟,一路飞奔,宁修冉勉勉强强能跟上。她一个常年不骑马的人跟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实在是吃力,走过这段小路,迎来一片空旷之地,青黄不接的野草浅浅的覆盖着地面,远处一条银色锦缎般的河自临都城蜿蜒过眼前的平原。

上官斐放缓了速度,宁修冉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追赶,好生吃力啊。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将军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中州!”上官斐淡淡的说道。

“中州?是有什么军务吗?”

“你是没睡醒吗?即便中州有什么军务也用不着我去,大周是养了多少闲人,处理个军务还要大将军亲自出马?”

“那是。”该不会是为了军饷被劫持的事吧,宁修冉大概知道为什么了,“是为了军饷被劫一事?可皇帝陛下不是让大理寺去查了吗,凌相监督。将军你?”

“查到现在他们还能查出什么来了吗?大理寺那帮人以左如意为首,欺软怕硬,如今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们就想着怎么推诿,昨日凌相去查阅卷宗,大理寺那帮人是如何配合的。现在七皇子巴不得把事情闹大,给岭南增加军饷一事一开始是由太子提议的,也是太子监办,现在出了事他们不大做文章一番不会就此摆手的。”

“军饷是太子监办的?可我怎么听说是皇帝陛下的意思?”

“太子提议,皇帝陛下应允了而已。其实就增加军饷而言这次无疑是给的多了些,但是岭南前些时日爆发了瘟疫。此次二十万的军饷中有一半是用来赈灾的。追回的那十万两先用来赈灾了,军饷再另行打算,本来说给岭南追加军饷,突然军饷不给了,虽然做了解释可难免有人颇有微词。据说岭南军中反响挺大,虽然国库充裕,可用钱的地方实在太多了。追加岭南军饷之事也是筹划了半年之久才最终商定的,现在出了这种事恐军心不稳。只有让我亲自去一趟中州,暗中先查查看,再去一趟岭南整顿军心。”

“那为什么不叫上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