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魔法打败魔法(2 / 3)

未来从没有听说过,倒是本地人挺信的,有点钱的,年年必扔镇髦牌祈福。

神牌滚出去老远,韩盈抱着婴儿,径直站在门口,她穿着兔裘,房间内,襁褓里的婴儿还在哭,哭声令所有人眼里全是敬畏和惊奇。

韩盈看了眼亲妈,她捂着胳膊,应该是之前打斗中不小心扭到了,目前战斗力大幅度下降,显然无法继续提供有力的支撑——

那就自己上!

滚远的神牌终于停下,正面朝上,雕刻的髦兽无比显眼。

众人发出惊呼。

“草棚里怎么能放这种东西?”

离神牌近的男人上前看了一看:

“这是别人用过的,还系了彩绳!”

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不是说是辟邪驱邪的神牌吗?怎么会是镇邪的?小傩的时候就已经扔河里了啊?”

“什么驱邪神牌,根本就没有!”

借些韩盈出来的缝隙,韩羽舅母伸着脖子向屋内看情况。现在韩羽正靠在火盆边烤火,楚枝给她擦着头发,确定外甥女没事的舅母松了口气,她下意识的扫了一遍屋内,顿时,火冒三丈。

这年头,锅碗瓢盆都是重要的固定资产,又少又珍贵,谁家有多少东西大家再清楚不过,韩盈她们带来都是崭新的盆褥,舅母一眼就看出来这不是徐三家的,而除了这些,屋里竟然只有一条破褥子和旧碗!

“徐三!你给我女备的东西在哪!”

看着屋内,又听着韩盈的话,舅母立刻明白她们都被骗了,她扭头四顾寻找徐三,恨不得立刻用手撕了她。

从婴儿发出哭声,就觉着自己要遭的徐三一直在往后退,可就这点儿地方,能退到哪里去?两个汉子扭住她的臂膀,直接把她拉到众人面前。

韩盈嗤笑一声,上前走了两步,对跪坐在地上的徐三问道:

“徐大母,我家羽姐做了什么天愤人怨的事情,让你拿来傩会镇髦的神牌放在草屋里?”

被质问的徐三低着头,不发一言,挣扎导致散开的头发遮住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周围围观的人也是互相对视,窃窃私语,无法理解徐三的做法。

没有得到徐三回复的韩盈抬头,对着四周环顾,大声询问道:

“诸位都是我与韩羽的长辈,在东河村多年,看着韩羽长大,自从她嫁到曲家,可有不敬婆母?”

因韩盈有神异的传闻,再加上她刚刚做的事情,围观者没有觉着一个六岁的孩童这么说话不合时宜,反而觉着这才是正常表现,在她这样问之后,徐三的左邻右舍纷纷答道:

“没有,从来没有听到过!”

韩盈又问道:

“那可曾与妯娌有过口角?”

“亦是未曾听到过!”

韩盈继续问:

“那是在家好吃懒做,不事家务?”

这是比上面两条更严重的指责,顿时,韩姓的人开始激愤。

“韩家女子,从未有过这样的!羽今年可是织了整整两匹麻布!平日里还要拆缝整洗,什么时候偷过懒?”

“就是,她日日随我曲河边麻,从未懈怠过!”

其它姓氏的围观者也纷纷点头。

其实,韩羽并不算多出挑,她就是个随大流的普通姑娘,没什么特别的名气,不过上限低没问题,她下限高啊,众人细数一遍她搬草屋前干的那些活,顿时感觉这姑娘十分勤劳,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当韩羽身上挑不出毛病,徐三做的事情就更令人愤怒了。

看着众人渐渐将情绪转向了徐三,韩盈开口:

“诸位!”

她加大音量,指着徐三道:

“我羽姐上孝婆母,下而有孕,友爱妯娌,平日里勤勉劳作,从未抱怨,这样好的新妇,徐大母还这样以镇髦神牌害她性命——”

“这样的人,凭什么再做我羽姐的婆母?”

韩盈放弃了讲科学,这种时候,还是魔法更能够打败魔法,直接咬死了徐三打算以镇髦神牌害韩羽性命。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三也抬起来头,低声为自己辩解。

“我真没想害羽。”

韩盈冷笑,直接厉声喝问:

“镇髦神牌引晦、有髦在其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来害人,孕妇坐草经不起丝毫差错,你若不是心生恶意,为什会把神牌放在草棚里?!”

徐三的脸瞬间扭曲了,她没办法说出来真相,一急,直接说出句:

“我是拿来给羽生火的!”

这话就前后不搭后语了,早就过来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