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一直以为你能通过考核，全靠凛冽给你开后门。通过这段日子与你的对战，让我彻底明白你有多强。就像你说的，过去的我太自以为是了。”

“实话告诉你，凛冽他从来没有给我开过后门！他甚至还为难我！武术考核时我已经通过多人对战考核，结果他说我是用女仙武术才通过，硬逼我用男仙武术与他对战。”

云泽顿时睁大眼睛看着碧穹，“所以传闻是真的，你当时真的能过凛冽十招？”

“是啊！”碧穹喝了一口水说道。

“你当时就已经这么强了？”云泽一脸的不可思议。

“因为当时有少典有琴在我身边指导我。我算他的半个徒弟吧。”

“原来是这样。”云泽再次苦笑了一下，为自己往日的愚蠢懊悔。

下午碧穹和他再对战几次就赶回天庭了。碧穹是女仙，出现在男仙专门的武术场上很是引人注目，但碧穹早习惯这些目光了。碧穹一走，众人就围着云泽追问，但云泽亦不再多言。因为经历过这么多事，他已经成长了。

“天帝，”翰墨来到少典有琴身边小声说道，“天妃上午离开天庭了，下午申时六刻才回来。”

“可知道她去哪里了？”少典有琴冷冷问道。

“天妃是用瞬间移动术离开的，我试图跟随，但她移动速度太快，属下跟不上。”

少典有琴不禁抬头看他，他之所以招翰墨为侍从，主要原因就是翰墨的修为很高，是天界的佼佼者之一，“连你也跟不上？”

“是。”

“知道了，你下去吧。”少典有琴皱皱眉头，看来还需他自己亲自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