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滞留了上千年！”

“对的，碧穹。”姜文清补充道，“在攻击术法层，百年内能毕业就算好的了。”

“那有人二十年内就毕业的吗？”

巽凯之看了一眼碧穹说道：“行策涯自开涯以来，至今没几个能二十年内从攻击术法层毕业的。”

碧穹听了不禁有点担忧起来，攻击术法这么难，就算少典有琴有心教她，她又多久才能通过考核？假如她要百年才能通过考核，那少典有琴真的会待在行策涯长达百年之久吗？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真的能持续百年？

“不过小师妹你不同担心。”巽凯之见碧穹一脸担忧说道，“你的表哥玄商神君是攻击术法的集大成者，有他帮忙指点，相信小师妹通过考核应该不会很难。”

“玄商神君不也一样，”听巽凯之如此说，姜文清顿时感觉不爽，“他还不是要一千五百年才能练就攻击术法！”

“文清兄你说什么呢！”巽凯之听了说道，“玄商神君是在玄镜中闭关修练一千五百年练就十重金身，攻击术法这些他早修练好了！”

“所以……”碧穹突然意识到什么，“玄商神君他从来没有参加过行策涯考核？”

“那是自然！”巽凯之说道，“玄商神君自一千两百岁离开上书囊就直接入玄镜闭关修练了，修练一千五百年出来就成了天界修为的最高者。天界武将的考核他根本无需参加。”

那他为什么会对行策涯的考核如此熟悉？碧穹不禁皱皱眉头。既然他自身与行策涯并无渊源，那他现在待在行策涯到底所谓何事？总不会只是为了教她吧？

嘈杂的人群突然安静下来，碧穹随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凛冽手持刀剑走到站台上。

半个月没见，碧穹发现他人看起来消瘦了不少，粗旷凶悍的脸上居然浮现出一丝虚弱。看来这三十道天雷的确把他伤得挺重的。

“各位，这一届的攻击术法由我来执教！”

凛冽此话一出，人群里顿时爆发出惊叹声，大家对于凛冽能执教都欣喜万分，只有碧穹对此忍不住翻白眼。

接下来凛冽又讲了些大家要认真学习之类冠冕堂皇的话，然后开始讲课。

中午下课，碧穹正好想去找她的两位师兄聊天时，却见凛冽径直走到她面前，“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又来！碧穹没好气地撅撅嘴，但还是乖乖跟着凛冽走。

两人到了术法场的边缘偏僻处，凛冽转身看向她问道：“你和玄商神君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