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妈妈(1 / 3)

“砰”!

舒柠一拳把程祈年打下了床。

因为程祈年一口气触到了她三个逆鳞。

第一,她迷迷糊糊听见程祈年叫她妈。很少有未婚未育的女生喜欢被人叫妈。

第二,程祈年的手肘压到了她的头发,一动就扯她发根,很痛,而且她不想秃顶。

第三,她现在真的不能听见“巧克力”三个字,一听见,她就能回忆起那晚她把巧克力往程祈年身上抹的细节。

超惊悚的黑历史。

舒柠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嘟囔囔,“我说了,再也不吃巧克力了!”

程祈年猝不及防被舒柠掀在地板上,颧骨还在隐隐作痛。

前女友下手好狠。

他捂着脸从地上坐起来,半跪着看舒柠。

她堪堪躺在床边,眼睛闭上了,气息均匀,睡得很香。

妆卸了吗?

脸洗了吗?

小妈直接罢演,他再有什么别的心思也不敢造次了。

毕竟尊老爱幼是中华民族传统美德。

程祈年只能轻手轻脚地替她卸妆、洗脸。

舒柠睡得像个小猪佩奇,脸上一冷一热来回交替,她愣是没知觉。

最后程祈年把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头,让她睡在枕头上。

一接触到枕头,舒柠就自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钻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还发出一声享受的喟叹。

此情此景,程祈年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小妈。

不然为什么这一套卸妆流程下来他这么熟练?

或许,大概,难道男妈妈才是他的舒适区?

程祈年不敢再细想,关上里间的门去了外间。

舒柠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她身上还穿着昨天的挂脖裙,但一摸脸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她完全记不得什么昨天是时候卸妆的。

磨蹭着洗漱完,她打开了里间的门,外面程祈年偏着头,翘着二郎腿在等她,右手还拿个冰敷敷脸。

现在流行这种保养方式了?

这男的怎么比她还会美容。

舒柠摸了摸肚子,瘪的,“你怎么不叫我?”

程祈年疼了一晚上没睡着,眼底一片乌青,最可恨的是六点从床上爬起来后,他发现自己落枕了。

为什么他每次都会遭到前女友的毒手?想他在德国一个能打……算了,不提也罢。

清早他点客房服务要冰,送冰来的年轻小伙子的眼睛里全是敬佩。

程祈年都懒得解释,现在的年轻人思想还能不能纯洁一点了。

他面无表情地对舒柠说:“我真的不敢叫你。”

倒也不是他想对舒柠这个态度,主要是他一笑脸就疼,脖子也疼。

舒柠没察觉他的异常,好奇地坐到他旁边,“你这个冰块敷脸是什么疗法,以冰去油吗?难怪你皮肤这么好。”

程祈年脖子动不了,整个上半身一起转动,才和舒柠面对面,他认真地说:“不,我是在疗伤。”

“哦,”舒柠心说这人太小气,猛拍了拍他的背,“走!吃饭了!”

宽敞的套房里,传出程祈年震耳欲聋的惨叫。

刚好经过的年轻服务员:哦~原来如此!好狂野!

程祈年和舒柠来到自助餐厅吃早餐的时候遇到了姜澈跟林颜。

进餐厅前,全A昨晚舞会的主持人就在门口守着,旁边还摆了两个不透明的箱子。

“舒小姐,林小姐,昨晚你们是对方的舞伴,所以今天一整天都要绑定在一起哦。”

说着就从箱子里拿出一条丝带。

物理意义上的绑定。

仔细一看,餐厅里的确都是手缠在一起的连体婴。

舒柠心里还有点小期待,二话没说和林颜手绑手。

“老板,姜先生?”

姜澈和林颜交换一个眼神,赴死般伸出手,对程祈年说:“来吧。”

程祈年脖子不能动,直勾勾地看着他。

姜澈说不出的烦躁,“你倒是绑啊。”

程祈年坚决不想向情敌示弱,但他又没办法低头,只能看着姜澈绑丝带。

姜澈被他炽热的眼神吓得不轻,“你别看我啊。”

“你,应该不可能是ay吧?”

程祈年听见他惊天地泣鬼神的发言,瞳孔地震,脖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