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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灯光,闪烁时还好,颇有酒吧的氛围,只是当灯光随着轻缓地音乐停下,却莫名的有些瘆人。

夏肆躲在江陌身后,谨慎的小心打量。

样子呆萌可爱,逗得江陌唇角勾起:“第一次来酒吧?”

夏肆乖巧点头。

后又觉得很没面子,猛地开始摇头:“不是,第一次来这么瘆人的酒吧!”

“……”江陌疑惑,“瘆人?”

夏肆贴近他耳廓,小声道:“你看过电影《聊斋》吗?”

“……”

江陌被逗笑了,打量着四周。

大多空间分隔都是用红木雕刻的花格来完成,中间留个漏窗,将独立的卡座空间分割的清晰明了,毫不杂乱。

对于灯具的选择,更是大胆的选择了黑色铁艺边框的红色南瓜型圆灯笼,一个个绛红色灯笼,在闪光灯停下那一刻,照的整个酒吧别具风情,像极了《红楼梦》种,贾府过年时瘆人的阴红景象。

江陌掩嘴偷笑,似是怕吓到夏肆,拉起她的手,小声道:“我在呢,别怕!”见夏肆并未拒绝,嘴角勾了勾,继续说道,“原谅他,他也就这点品味了。”

“……”

说着,一位身穿蓝灰色亚麻外套的男人走了过来,年龄看起来不大,跟江陌差不多,胸口还绣着两只黑颈白身的仙鹤,搭配了一条深色木制的装饰项链,看起来多少有些看透凡尘的清冷。

男人对着江陌二人挥手:“兄弟,终于来了,回国也不早说,就知道有事才找我。”随后又腻歪的抱了抱江陌。

松开后,男人才注意到好兄弟身边的夏肆,使了个眼色:“这就是你说的馁个?”声音压得很低,里面虽然吵闹,但江陌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您好,我叫夏肆。”

“夏肆?”男人眼光一闪,偷偷看向江陌耳语道,“不是姓娰吗?当初因为这个姓我还大吃了一惊,所以你小子是换人了?”

“……”

夏肆听了个大概,解释道:“以前跟着奶奶姓,后来爸爸表现不错,又改回了他的姓,现在姓夏。”

男人抱歉道:“你听见了,别介意,我就是嘴快,江陌这小子了解我,我也了解他,除了你,他都不近女色的,日子过的跟和尚似的。”说着男人顿了顿,“对了,忘介绍了,我叫孟棣,老江的大学同学,兼好兄弟,也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品味果然独特。

听了孟棣的话,脑子里都是他说江陌的“不近女色”、“日子过得跟和尚似的”,心中莫名的甜蜜了起来,原来她不是一个人在努力,阴差阳错的这15年,他的生活里也始终有她的影子,即使她不在,她始终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无关情爱,而是不知未来,却依然存在的偏爱。

夏肆突然觉得手一紧,这才想起她和江陌还牵着手。

“想什么呢?”

夏肆看向孟棣:“我在想,是皇帝的帝吗?”

“算是吧!”孟棣笑笑,“朱棣的棣,应该也算皇帝的帝了吧?”

夏肆想笑,又觉得不礼貌,强忍着孟棣的幽默,伸出了个大拇指:“应该算的!”

“噗——”江陌笑出声来,“真不要脸,还天天做着当皇帝的梦呢?都什么年代了,21世纪,封建王朝过去多久了,还有,没人说你这酒吧像鬼宅啊?差点把我家肆肆给吓到。”

“……”

说着江陌又看向夏肆,亲昵的戳了戳她的头:“还有你,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捧臭脚,皇帝的帝能是木字旁开头的?也就知道在家跟我横!”

“……”

-

几人上了楼在卡座聊了一会儿,夏肆和江陌就回了酒店。

回去的一路上好像各有心事,很少聊天,到了酒店楼下夏肆才慢悠悠的开口:“你早就认识安清,对吗?那时第一次见你,你身上的伤也因为他?”小心翼翼中还带着些许心疼。

江陌有些迟疑,喉结滚动了半响,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他虽没说,但夏肆从他的表情里以然知晓答案,又继续说道:“假冒顾念的,是安清。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他的目的,他知道很多咱俩的事,我总觉得他冲你来的,但他为什么找上我?”

江陌眼神顿时冷了起来,直觉得今天安老头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没想到问题的关键在这。

“安清和你说得?”

“算是吧!”夏肆抿唇,担忧道,“但他也没直说,是我自己猜的,他把你的经历安在了他身上,假装他才是那个,”夏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