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湘拉进自己怀中，紧紧抱住她。

“……皇上？”慕容月湘的耳朵紧紧贴在皇甫翊的胸膛，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内愈来愈强烈的跳动。

“湘儿，我答应你，我这一生只会爱你一个人，也只会碰你一个人。”他的声音，坚定中带着一丝慌乱。那慌乱，不是怕他不能够坚守承诺，而是他怕慕容月湘不相信他的承诺。

慕容月湘不动声色地推开皇甫翊，“皇上您就不要再说笑了，天色不早了，臣妾就先回宫了。”

“湘儿……”皇甫翊看着慕容月湘僵硬的笑容，他的心仿佛被什么揪着一样，很疼。

慕容月湘推开他后便快步离开了。她听到皇甫翊唤她，可她不愿停下。她只想逃离这里，这一切都与她无关，他愿意去宠幸谁也与她无关，她的目的只是借皇甫翊来助她的哥哥登上皇位，去为母妃报仇，仅此而已。等这一切都结束后，她只想后半生呆在云漠，哪怕一个人，度了这余生。

可他这般深情，迟早会令她堕入深渊……

深夜，秉柔宫。

皇甫翊已在此处坐了有半个时辰。

“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颜清姝见他人虽在此，心却不知早已飘到哪里的这般模样，心里不免动容。

若是她喜欢上一个人，也是这个样子吧。

“朕……”皇甫翊只吐出了一个单字，随后又叹了口气，“朕想你是不会懂的。”

听到此，颜清姝莞尔一笑，“皇上如此魂不守舍，可是因为皇妃娘娘？”

“……”皇甫翊没有应答，只是望着窗外，今日月光如此皎洁，不知此时此刻的她，正在做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