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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何时出来呢，

在黎明的晚上，

鹤与龟滑倒了，

正后方是谁呢？”

“樱花何时开放呢？

何时在山中的小村开放呢?

樱花何时散发香气呢?

欢笑的七岁孩子玩耍时。

樱花何时飞舞呢?

唱歌的七岁孩子入睡时。

樱花何时凋谢呢?

死去的七岁孩子升天时。”

两首童谣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婴儿皱巴巴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戚迦久。

［给你的兄弟起个名字吧～］

啊这，随便起？

［长善］*

希望大爷长大之后能对他好一点，别的他就没什么要求了。

戚迦久低下头，黑团团的眼睛下移说：“希望你以后做个人。”大爷长大之后搞点阳间事干吧，求你。

他满足好奇心的吸了一口孩子，嗯，血味和奶味混合，口区。

这时戚迦久若有所感看向庙外，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把襁褓挪得离女人更远一点，有人死在旁边还是挺恐怖的。

在光的折射下，他在长善眼里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一团有两只红豆豆眼的黑雾之类的东西，好像、应该是婴灵？大约有一个篮球那么大。

他倒是感觉自己还有身体，就是怎么用也没教程教他啊。

长善的一只小手抓住了戚迦久的一部分（脸），冷酷无情的戚迦久扳开长善的手，随手撕下一点女人的衣角沾血伸到长善嘴边……他果然吃这个，估摸着如果有牙的话还能把布吃了。

留长善吸吮血液，戚迦久去看了看女人：皮肤细嫩泥秽多，头发脏污但全部高高盘起，指甲纤长凹凸不平，手指有裂纹，衣服料子不错但很久没有洗过。

戚迦久心想应该是从某个大户人家里跑出来的贵女。从怀里找到的书信正好给他解惑，会写字就证明她生活的家庭是有钱人家，一阅了然。

某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不满婚约和没身份没地位的小子私奔出逃，生活了一段时间后怀孕被男方抛弃，独自生下孩子却生出……哇哦。

真惨。

听说这边贵族不给吃肉，怪不得营养不良。

戚迦久看向长善，摸了摸长善脸上的肉肉，引得长善又抓住他的手，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他。

以为长善饿了的戚迦久扭头看向女人，一把扯出长善含着的布。

长善的脸肉肉的，戚迦久不由捏了捏长善的脸，用手指往嘴缝处深入一划，没牙，还挺健康的。

戚迦久若无其事的把身体的一部分抽出来，转头望问山间的远方一言不发。

［你和长善渐渐的长大了，你变得更强，长善也长高了］

眨眼间刚出生的小长善变成一个小孩子，穿着很破旧的衣服坐在一颗桃树上摘桃子吃，他坐在长善旁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戚迦久左右查看了一下四周并没有人，抬头看见一个成熟的大桃子便摘了下来，两人一起安安静静的吃桃子，谁也不说一句话。

桃子很甜，水分很足，表皮有层绒毛一蹭就掉，是甜食爱好者的福音。

吃完第一个，戚迦久倒挂在树杈上吃第二个桃子，脚下却传来了躁动的声音。